尤其是剛才開口的那個白風道人,更是一臉凝重,仔細審視去起許平。

在場的長老級別中,就屬於他最年輕,五十多歲的年紀,還算是身強力壯。

面對白雲觀觀主,許平也沒再端著,放下茶杯,起身抱拳道:“在下許平,見過觀主。”

“許平!”

“你就是許平?”

“……”

眾長老十分驚訝。

許平微微一笑:“如假包換。”

通玄道人點了點頭:“看來傳言不虛,年輕一輩開始冒頭,我們這些老的,終究是要退下了。”

許平道:“觀主說笑了。”

微微沉吟後,他取出一個信封,遞了出去:“這是茅山的一眉道長,代表茅山讓我轉交給觀主你的。”

“阿九啊!”

玄通道人笑呵呵的接了過來,一邊道:“阿九跟著他師父鼎豐老道來白雲觀掛單的時候,恐怕也不比你大多少,如今……”

“歲月不饒人嘍。”

玄通道人沒有避諱眾人,直接拆開信封,當場看了起來。

他看的很仔細,一會兒眉頭緊皺,一會兒舒展,更是時不時抬頭看向面前的許平。

而其它的長老目不斜視,只有白風道人,是不是瞟上兩眼,很是好奇。

而在此過程中,許平也沒開口說話,只是嘴角噙著笑意,看著眼前的玄通道人。

他來這裡的確是要與白雲觀觀主,商議一些事情,但同時的,他希望能夠掌握最後的主導權。

所以必要的表現自己,還是十分必要的。

所以他沒有完全隱藏自己的修為,可即使這樣,以玄通為首的白雲觀眾人,依舊看不出他的深淺。

玄通道人放下信紙,皺眉沉思片刻,道:“信上說的,可是真的?”

許平道:“我只告訴你一件事,這信上的內容,是東北的高家,傳出來的。”

說著,許平補充道:“而且他還是直接找到的茅山。”

“正因剛好我要來北平,才會讓在下第一時間,送來這一封信。”

他不是乘坐火車,而是直接御空飛行,上午從任家鎮出發前,傍晚就到了北平。

通玄道人點頭道:“多謝,貧道會親自修書一封,與茅山的趙掌門。”

聽著他們的對話,在場的所有人,都是一頭霧水。

究竟發生了什麼?

東北的出馬高家,和南邊的茅山,向來不合,雙方弟子在外遊走碰面,也多有衝突,彼此也都有傷亡。

可高家人會給去茅山傳信,這算什麼,世紀大合解麼。

“觀主,究竟發生了什麼事?”

“是啊,觀主你就別賣關子了。”
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