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念花預料之中的一臉鬱悶,九叔完全不理,秉承著嚴師的宗旨,終於在棍棒教育下,糾正了徒弟變形的動作。

少傾,結束劍術練習的顧念花,又在九叔的訓誡下,跑去練習符籙。

許平早早泡好茶,坐在院子裡曬太陽,享受難得的悠閒。

九叔拿著一份報紙過來,坐下來便笑著問道:“小許,這是你做的吧。”

對於九叔,倒也沒必要隱瞞,許平點了點頭,大方的承認了:“嗯,當時殺性確實重了點,但卻很暢快。”

本以為九叔又會勸誡一番,不料他直接豎起大拇指:“幹得不錯!”

許平倒了一杯茶,送到九叔面前:“我還以為九叔你又會勸我呢。”

“這有什麼好勸的,路見不平拔刀相助,本就是我們修行人該做的事兒。”

“況且……”九叔眯著眼睛,輕笑道:“小許你的為人我還不知道麼,我可不是迂腐的老道士。”

許平道:“可是你們茅山裡面,迂腐的老道士,怕是不少。”

九叔皺了皺眉:“你打聽到了些什麼?”

這幾天在外面奔波,許平確實聽到不少訊息,其中最引他注意的一條,就是茅山突然傳令,各地的茅山弟子,儘快返回山門。

見九叔一臉疑惑,許平不禁問道,“怎麼九叔你不知道麼?”

不過他也忽然想到,這幾天九叔就沒出過門,一直都待在城隍廟,白天就教導徒弟,晚上就和許平、秦將軍飲茶聊天。

許平正要開口,那老廟祝從前面跑了過來,依舊是笑呵呵,“林先生,外面有兩個人自稱是你的師弟,一個說是叫千鶴,一個說是叫四目。”

谷骼

許平端著茶杯,笑而不語,九叔一臉錯愕,連忙起身:“勞煩老先生傳話。”

說著,他就扭頭對許平說道:“應該是我的師弟尋我來了,我去見見。”

許平放下茶杯,站起身輕笑:“一起吧。”

兩人快步走了出去,來到廟門前,果然幾道身影立在那裡。

四目道長許平是見過的,而那位千鶴道長身穿橘紅色道袍,頭戴道冠,面色稍黑,顯然是經常在外奔波,但看起來也是一臉正氣。

猶記得電影中,這位千鶴道長被殭屍咬後,為免危害人間,直接舉劍自殺,也算是了不起。

至於堂下站著的四人,則是千鶴道長的徒弟,東南西北。

這名字取得真隨意……

迎面走了出來,九叔神色一喜,“兩位師弟,你們怎麼找過來了?”

“拜見師伯。”

東南西北四位抱拳行禮,顯然被千鶴道長,調教得不錯。

“哦,師兄你待著這裡,訊息沒送過來,師門命我們過來,我打聽了許久,才得知你在這裡。”

千鶴說著話,忽然看向九叔身旁的許平,試探著問:“這一位……是師兄新收的徒弟麼?”

許平一拱手:“在下許平,並非九叔的徒弟。”

九叔一拍腦門,反應過來,介紹道:“小許可不是我的弟子,我也沒這個能耐。”

自己師兄的話,千鶴是一點都沒聽見,只是盯著許平,沉凝道:“你就是許平?”

“正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