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警官,你不能這樣,你先找我的,我……”

“閉嘴!少TM廢話!那女的,快說!”

中年橫肉女:“這條線我們經常跑,我可以打電話騙他說,這邊有我一個線人,給他準備了點東西,路上能輕鬆不少,讓他下車去拿。放心,他不會懷疑的。”

“線人……”齊翌語氣冷淡:“你們這群喪盡天良的東西,也配叫線人?”

女人支支吾吾說不出話。

“給你個機會,照做。但警告你,如果打草驚蛇讓人跑了,我叫你好看!”

“警官放心,我不敢……”

齊翌又拿起對講機,安排各個民警想辦法在周圍布控,堵住前後路口以防萬一,讓陸航把小靈通還給女人。

片刻後,嫌疑人果然不疑有他,開門下車,往南邊走來。與此同時,沈文濤下車,雙手插兜不著痕跡地朝金盃車走過去。

已下車的司機跑不掉了,抓捕他沒有難度,交給羅尤勇就好,關鍵是還在車上的另一名嫌疑人,決不能讓他逃跑,也不能讓他有機會傷到孩子,讓沈文濤上齊翌才能放心。

很快,齊翌趕到後面路口,他在車裡觀察著現場情況,見沈文濤已走到金盃車附近,立刻喝道:“動手!”

沈文濤兩個箭步衝到副駕駛車窗外,拔出手槍對著窗戶狠狠一砸,登時砸破了車玻璃,爾後槍口指著嫌疑人:“警察!雙手抱頭,下車!”

那嫌疑人被嚇得一個激靈,慌忙舉手,眼珠子亂飄,不知道在打什麼鬼主意。

沈文濤不給他搞鬼的機會,手從破車窗裡伸進去,把鎖住車門的栓子拉起,迅速開啟車門,一把將他拉出來摁在地上。

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司機跳了起來。他意識到中計,拔腿就跑,但早已就位的小秦和羅尤勇哪裡給他機會,喊著站住就衝了出來。

見狀,齊翌從車裡出來,朝天鳴槍:“站住!原地抱頭蹲下!”

槍聲轟鳴,嚇碎了司機的膽,趔趄著摔倒在地,被羅尤勇按個正著。

同時,沈文濤銬住了副駕駛歹徒,略略放鬆了少許,他深吸兩口氣,一把拉開後排車門:“邱司辰,我們接你回家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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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逝者敲門】 【】

話音未落,沈文濤臉色驟變。

車門後面伸出來一根長長地雙管獵槍。

沈文濤臉繃緊,右手用力的握著槍把。

後排竟然還藏著一人!

他看上去二十歲出頭,樣貌普通,神情緊張,此刻懷裡正抱著名昏迷的孩子,右手抓著獵槍指著沈文濤,又收回槍指著孩子的太陽穴:“後退!趕緊後退!不然老子崩了他的腦袋!”

一群民警立刻從四面八方圍上來,手槍遙遙指著歹徒。

陸航臉都青了,回身盯著後排的光頭和橫肉女,咬牙切齒:“你敢耍我們?好!好得很!”

“沒有……沒有啊,我真的不知道,”光頭慌里慌張的說道:“坐車後邊的那個是他們組的學徒,學徒不該跟車的,他們只負責物色人,還有打掩護,他不該跟車的!”

齊翌已經走到了金盃車前,他走到最前面,距離持槍歹徒僅三五米。

“站住!”歹徒忙拿槍指他胸口:“不許過來!再靠前一步老子斃了你!”

齊翌不為所動,又上前兩步:“你開槍啊,打死我,等著你的只有死路一條。”

“你……!”歹徒都要急哭了,又慌忙收回槍指著孩子:“你再過來我打死他!”

齊翌這才不得不停下腳步:“何必呢?如果是隻是從犯,根本蹲不了幾年牢,但你拿起了槍,威脅民警,從犯變主犯,性質完全不同了。”

歹徒臉色微變。

齊翌接著說:“你要真打死人,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,死緩你都別奢望了,絕對吃槍子。”

他聲音發顫,眼睛通紅,已站在崩潰邊緣:“別給我扯這些有的沒的!”歹徒情緒激動:“全部退開,退下去,放我走!我絕對不為難孩子,只要你們放我走,我……趕緊讓開!我數三聲,再不走我就開槍了!”

齊翌舉起雙手:“不為難孩子的話,也不是不能談……但我們怎麼相信你?”

“我不是跟你談!快給我讓開!”歹徒揮舞著槍:“你再不……”

砰!

一聲槍響,歹徒忽地慘叫起來,手中的獵槍落地。與此同時,又是哐啷一聲,繞到車後的老池撞碎玻璃直接撲進車裡,一手扼住歹徒脖子,另一首抓著槍抵住他後腦勺,低喝道:“老實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