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說那個野豬男的傳說啊,我聽說過,亡靈BOSS的真身竟然是他?”寒江月有些驚訝。

寒江月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一張古色古香的方桌和兩張六方椅,甚至還弄出一壺好茶,還放著一盤糕點,兩人在月色下對坐喝茶。

咂了一口充滿靈氣的茶水,蕭銘感到神清氣爽,腦袋也清醒了不少,然後吹了吹茶麵,喝了半杯,放回桌上。

“不知道,只是這個BOSS很容易讓人想到那個傳說中的野豬男,至於是不是同一個,我們無法確認。”蕭銘右手食中二指在茶杯前點了三下,寒江月給蕭銘斟滿茶水。

茶文化中,“手”同“首”,“叩手”同“叩首”,叩手是一種禮節,在茶杯前點三下是平輩之間的謝茶禮。

“你說你看到BOSS出手了?BOSS和誰動的手?他們實力如何?”寒江月問道。

蕭銘面色不改:“我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,那個人的臉龐一片漆黑,穿著黑色風衣,戴著黑色兜帽,實力深不可測,尤其是他的劍道,我簡直無法想象有人能有這麼強的劍意!”

寒江月眼皮亂跳。

“楊旭”的這個描述,和他見過的“邪王真眼的卷者”一模一樣!

難道是邪王的卷者和亡靈BOSS打了起來?!

“他們打的結果怎麼樣?誰勝誰負?”寒江月在“相位之門”被蕭銘擊敗,心裡對這個邪王卷屬還有些不服氣。

“那個人不費吹灰之力,一共殺了亡靈BOSS四次!”蕭銘一臉崇拜地說道。

寒江月還在給自己斟茶,聞言陷入短暫的呆滯。

三境巔峰亡靈BOSS,不費吹灰之力就殺了四次!

寒江月嚥了咽口水,這個邪王卷者,竟然恐怖如斯?!

“為什麼是殺了它四次?亡靈BOSS是殺不死的?”寒江月抓住了問題的關鍵。

“沒錯,雖然那個人實力超強,幾乎無敵,他指尖射出恐怖劍氣刺穿了亡靈BOSS的腦袋,亡靈BOSS倒地後,出現一種死亡氣息修復了它所有的傷口,又滿狀態復活了!”蕭銘嘆到。

“然後那人又殺了它三次,見他怎麼打都打不死,可能是覺得有點無聊了,於是他就走了,我也趁機跑掉,可惜不能結交如此絕世高手,真是平生一大憾事!”蕭銘捶胸頓足。

寒江月默默記下蕭銘所說的話。

然後寒江月和蕭銘說了一下林震南和許瑤的事。

核心問題就是,許瑤失蹤了,林震南遭遇了一個神秘組織的伏擊,被困在了高盧國。

“許瑤師姐失蹤了?”雖然從白家何雨柱口中得到過相同的訊息,但蕭銘依然有些吃驚。

用現在蕭銘的眼光看武道社時候許瑤的表現,蕭銘大概可以判斷出當時許瑤的武道境界在氣境後期,在當時已經是非常強大的存在了,至於許瑤有沒有覺醒,蕭銘就不得而知了。

寒江月點點頭:“許瑤在靈氣爆發的那個晚上,在梁武市失蹤了。”

蕭銘大吃一驚:“梁武市!”

“沒錯,就是梁武市,她最後和林震南發了訊息,似乎是發現了一個邪惡的計劃,但是需要去證明,結果……”寒江月聳了聳肩。

“但是我不認為她會遇到生命危險,那可是劍隱門的傳人啊,以她當時的實力,三境以下根本不會是她的對手,而且以許瑤的天賦,成為覺醒者也是大機率的事件,一個強大的武道覺醒者,可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。”寒江月接著說道。

蕭銘認可寒江月的話。

“我師父會不會有危險?”蕭銘突然問道。

寒江月震驚:“你是不是對劍隱門掌門有什麼誤解?那可是這個世界上的最高戰力之一!”

……這麼吊的嗎?那我沒問題了。

蕭銘決定讓自己的第二意識分身在梁武市調查一下許瑤失蹤的事件,很久沒和他溝通了,也不知道在梁武市混得怎麼樣。

兩人閒聊了一會,看到亡靈BOSS的方向似乎有人開始動手打起來了,於是寒江月手一抹,收走了桌椅,說道:“我想去看看,師侄,一起走走?”

還沒等蕭銘回答,寒江月拉住蕭銘的小手,蕭銘就感覺周圍的空間產生了扭曲,他們一下都沒動,就出現在五里之外,然後又是一陣扭曲,周圍的場景再換,如此七八次之後,蕭銘重新看到了那道蒼白的火焰!

恐怖的爆炸聲傳來,寒江月和蕭銘忍不住抱頭蹲下,然後看到一個摩托車輪胎飛了出來,在地上滾出幾十米,然後打了個圈,倒下。

一群阿三哭著往外跑,蒼白的火焰把兩個還在穿內褲跑得慢的三哥吞噬,瞬間化為枯骨,然後風化成粉末。

寒江月不住的扇著摺扇:“這就是亡靈BOSS?太醜了,不過略顯兇殘啊。”

蕭銘縮著腦袋鬼鬼祟祟地跑到安全的地方躲了起來,作出了符合自己人設的事。

“拖住!拖住它!見鬼,別讓這該死東西靠近我們可愛的後排!”有人用不列顛語喊道。

“不!不!我才不要當個送死的倒黴蛋!它會把我踩碎,就像踩爛一個過期的西紅柿一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