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霧眸色一凜。

隨後,女人的嬌媚聲音從房間裡傳來,雖然微弱,但是折霧馬上聽出來說話的人就是楚芸。

果然和她猜的一樣,沈識硯就在這裡。

就聽楚芸正在敦敦善誘,說道:“識硯哥哥,都到了這種地步,你還是要反抗嗎?如果你繼續堅持下去,受傷的可是你自己哦,你中的藥,藥性可是最厲害的,只有我才是你的解藥。”

沈識硯沒有說話。

楚芸呵呵冷笑:“識硯哥哥,這麼多年,我的夢想就是嫁給你,我靠著這個夢想才能走到今天,就算這輩子和你結不了婚,今晚我也要得到你,無論你是不是願意。”

說著,楚芸不知道做了什麼。

沈識硯的聲音低沉,“別過來。”

楚芸:“識硯哥哥,春宵一刻值千金,我勸你就不要在掙扎了。”

沈識硯的聲音斷斷續續傳來,壓抑不住的痛苦。

“楚芸,你明知道的,我一直把你當做妹妹,你為什麼會有這種心思,竟然還給我下藥,我真是錯信了你,我還以為你真的痛改前非,沒想到一切都是你製造出來的假象。”

“我不要做妹妹,我要做你的妻子,如果不能嫁給你,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。”

楚芸高聲喊道,聲音裡無盡的瘋狂。

“我的妻子只有一個,而且永遠只會有一個,那就是折霧,今生今世只會是她。”

沈識硯聲音不高,但是認真而堅定。

果然沈識硯的嬌妻就是眼前和自己一起偷聽的女孩,姜楠下意識看向身旁的女孩,就見女孩的一雙眸子在黑夜裡亮的出奇,因為聽到沈識硯提到自己的名字,女孩的唇角止不住上揚,似乎有些得意。

這眸子...似乎很熟悉。

姜楠別過目光,若有所思,就聽楚怒吼的聲音再次衝擊耳膜。

“折霧那個賤人有什麼值得你心心念唸的,你們才認識幾天,怎麼就愛的難捨難分了呢,我們認識了多少年,這麼多年,我是怎麼對你的,你都看不見嗎?”

沈識硯的聲音很低,折霧把耳朵貼在門上,才聽得斷斷續續。

“不管我們認識了幾天,折霧在我心底都是任何人無法替代的,請你明白這點。”

門外的折霧心頭一暖,她還是第一次聽到沈識硯對自己的表白,情不自禁勾起唇角,在黑暗裡無聲笑了。

“那楚宜呢,原來你對楚宜都是假的啊,都是逢場作戲啊,你最心愛的折霧,知不知道你和楚宜的過去啊,你倆那時可真是如膠似漆呢,每天都要黏在一起。”

要不是知道沈識硯和楚宜過往的真相,折霧聽到這話,一準要掉進醋罈子,奈何楚宜和沈識硯的過去,她已經一清二楚,楚芸的話沒有激起她心裡的一點波瀾。

楚芸說完這話,沈識硯沒有回答。

就聽楚芸說道,“識硯哥哥,難受吧,這可是最厲害的藥,如果半個小時內不和我歡好,識硯哥哥恐怕從此以後再也不能做男人了。”

折霧挑了挑眉毛,看向在另一旁偷聽牆角的姜楠,美眸裡滿是不解,用口型問道:“做不了男人是什麼意思?”

姜楠麵皮不自覺地燒了起來,要對著沈識硯的嬌妻解釋這些,他還是有點羞於開口。

委婉提示:“就是再也做不了爸爸了,大概是這個意思。”

折霧消化了幾秒,瞬間明白了姜楠的意思,頓時恍然大悟。

媽的,楚芸太狠毒了,竟然給沈識硯下這麼毒的變性藥,不和她滾床單,性別都要變了,連爸爸都做不了了。

折霧怒火沖天,突然向後退了幾步,一個助跑,狠狠地踹向房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