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霧不好意思誇沈識硯帥,只好默不作聲,把目光投向窗外,看著窗外連綿的群山淡淡出神。

窗外的群山迅速向後退去,在午後餘暉籠罩下,更顯巍峨連綿。

折霧看了又看,心想不知道道觀怎麼樣了,等這次從海城回來,一定要回道觀看看,畢竟也是師父留給自己的財產,總不回去也說不過去。

二人一路無話,都很有默契的保持緘默。

沈識硯的車子行駛的飛快,在夕陽落下前,終於來到了位於郊區的機場。

沈識硯將車子停在了地下停車場,二人下車去候機室值機。

折霧看著收費停車的標識,不停砸舌。

“我們這一去要好幾天,車子停在這裡,需要交多少停車費啊?”

沈識硯睨了她一眼,揶揄,“沒想到你還挺會過日子的。”

折霧反諷:“像您這種總裁怎麼知道賺錢不易。”

沈識硯鎖了車子,邁著長腿向著值機臺走。

邊走邊說:“總裁的身家也是積累的,不積跬步無以至千里,你沒聽過嗎?”

“聽過到是聽過,不過用在這裡不合適吧!你還不是樹大好乘涼,坐享其成的富三代。”

沈識硯:“怎麼,羨慕?”

折霧:“羨慕嫉妒恨!”

折霧跟在沈識硯身後,沈識硯腿長,大步流星往前奏,折霧跟在後面,有些氣喘吁吁。

沈識硯察覺到折霧有些辛苦,特意放慢了步伐,等她跟上,調整了步伐和她步調一致。

沈識硯望著她明豔動人的臉龐,打趣說:“我聽說爺爺說你做一場道場,收費不低的,為什麼我第一次接你的時候,住的那麼寒酸,你的錢呢,都哪去了。”

折霧撇撇嘴,“哎呀,錢是個好東西,自然有它的去處,我留不住,不怕你笑話,當初要不是我一個人養不了萌寶,我可能不會帶萌寶去找你,就這樣一個人帶他也挺好。”

聞言,沈識硯停下腳步,回身睨著她,表情不悅。

“所以,你當時打算帶著我的兒子嫁給別人?”

折霧不明所以:“嗯?我要嫁給誰?”

沈識硯直截了當:“那個叫昭奚的小寸頭?”

折霧被他說的雲裡霧裡,不解問道:“什麼昭奚?什麼小寸頭?那又是誰?”

沈識硯眸光清冷:“要問你自己啊,你自己說夢話喊出的名字,都不記得了?用不用我幫你回憶回憶地點時間?”

沈識硯俊臉上覆了一層薄冰,眸子又冷了幾分。

折霧見他不悅,忙搖頭否認“你肯定是聽錯了,昭奚這個名字我都沒聽過,怎麼會做夢說出這個名字呢。”

折霧波光瀲灩的眸子裡滿是真誠,小心覷著他的臉色。

沈識硯打量她片刻,見她不像說謊,似乎是怕自己不高興,語氣都放輕了很多,不知怎地,他內心忽然愉悅起來。

他輕勾唇角,輕笑:“好吧,暫且信你一回。”

沈識硯轉過身,臉上還帶著笑,大步向前走去。

二人出來的匆忙,沈識硯也沒有喬裝打扮。

此時,在人來人往的候機廳,很快就有人認出了沈識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