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晴看著那枚簪子,將其握在手中,眼淚不住的向外流,原來姐姐用這種方法一直陪在湘兒的身邊,她現在好想姐姐。

無盡的悔意湧上心頭,若自己從小就跟著姐姐一起練武,那樣就不會是姐姐一人戰鬥,就不會是如今這樣的局面了。

最終雨晴還是將暖風玉簪子放進了湘兒襁褓中,繼續讓這枚簪子代表湘兒的孃親繼續陪著湘兒。

雨晴將身上的一半銀兩留給婦人,但婦人說什麼都不同意,最後拗不過雨晴,留下了幾兩銀子。

雨晴再次向婦人深深的鞠了一躬,隨後抱著湘兒,拿著換下的衣物離開了。

這些衣物不能留在這裡,一旦那些追兵找到這裡,發現這些衣物的話,肯定會大開殺戒逼問自己的下落的。

這一路上,因為保護她而死的人太多了,她不能再連累那些無辜的人了。

雨晴離開村子的時候,魔窟的十天干高手,已經初步到達了戰場,開始了瘋狂的反擊。

……

戊本來計劃著是恢復一些體力後,就動身去找雨晴,可是追兵源源不斷,甚至他體力還沒有恢復,就再次和追兵交上了手。

多次超負荷的交手,戊的身體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。

他於前幾日將千人的輕騎兵放了過去,不是他不想阻攔,而是他實在是無力阻攔。

此時他又和一隊殺手交上了手。

持續的高強度作戰,沒有任何時間休息,戊揮刀的速度越來越慢,他的背上已經留下了幾道猙獰的刀口。

在對方頭領的全力一擊下,戊手中的短刃飛了出去。

戊無奈的笑了一下,自己的極限看來就是到這個地步了。

就當他準備拼盡最後一絲氣力,隨機帶走對方几人時,情況發生了變化。

這一隊的殺手,在一瞬間,腦袋瞬間炸裂,成了一具具的無頭屍體。

一道人影出現了戊的面前,“一年多沒見了,這就是你的極限嗎?感覺你退步好多啊,乾脆退出十天干,讓給十二地支的人吧。”

戊沒有理會這嘲笑的聲音,一屁股坐在地上,大笑道;“你們他媽的終於來了,看來老子命不該絕。”

來的人正是魔窟的十天干殺手——乙。

乙上前,給戊服下傷藥,又用真氣幫助他恢復體力。

“兄弟,做得好。”剛才是兄弟之間的玩笑話,但這一句是發自肺腑的。

戊也是笑笑,“現在是什麼情況?”

“收到各大閣主的訊息後,兄弟們都已經來了,十天干十二地支全部出手,現在應該已經到達各處阻攔追兵了,壬當然是最急的,現在恐怕已經到京城附近了。”乙給戊講著。

“好啊,追了老子多少天了,憋屈死老子了,現在要讓這些孫子有來無回。”戊憤怒道。

“這些就交給我們了,反倒是尊上的孩子是什麼情況,出現的這麼突然。”

“這話說來就長了,以後我慢慢給你講吧,現在這個情況尊上知道了嗎?”

“應該很快就知道了,訊息已經發往京城。”

“這下有好戲看了,尊上不會放過這些人的。”戊戲謔的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