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芸站起身,望向那幾個行兇的賊人。

“看什麼看?還不快滾!”那幾個賊人看到唐芸和蕭明義腰間的腰牌,知道他們不是可以隨意砍殺的百姓,但態度不會好很多,反正都是階下囚,只是身份高一點或者低一點的問題,等把他們腰間的錢都賺完後,這些富人也就和那些流落街頭的難民沒有區別了。

“這就走,這就走。”蕭明義諂媚的笑道,只是蕭明義的笑容太僵硬了,畢竟他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,不過那幾個賊人倒也沒有看出什麼異常,蕭明義抓住唐芸的手,放在自己的輪椅上。

“走,記住自己的責任。”蕭明義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。

唐芸點了點頭,推著蕭明義走了幾步,只是蕭明義沒有想到,唐芸竟然是如此的叛逆。

只見那幾位賊人快步從蕭明義身前經過,唐芸的手瞬間探向蕭明義藏在輪椅旁的軍刀,蕭明義沒有防備,被唐芸得逞了,瞬間拔出軍刀,那幾個賊人明顯武功要比先前討要銀子的人武功要高,只是聽到軍刀出鞘的響動,便也同時出刀,向後跳去。

但唐芸是一位半步武尊,這幾個賊人又怎麼是對手,不出十個回合,三個賊人的頭顱都搬了家。

唐芸回來將軍刀插回蕭明義的刀鞘中,“對不起,夫君。”唐芸輕聲道歉道。

“你不用和我道歉,只需要記住,人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。”蕭明義的聲音很平靜,但這樣的聲音才是唐芸不願聽到的,這預示著,她和蕭明義的關係再一次回到了當初在唐府中的日子。

“夫君,芸兒只是想……”唐芸的話還沒有說完,就被蕭明義揮手打斷。

“都說了,你不用和我解釋,你心中自有想法,我不可能去幹涉別人的想法。”蕭明義不想多說,自己搖著輪椅向前走去。

唐芸連忙跟上,推著蕭明義向前走,蕭明義也沒有拒絕,任由唐芸推著。

兩個人途徑過盤城的西門,西門只是盤城的一處側門,但此處的門被封鎖,城門處還有城牆上站有很多巡邏的賊人,這裡的防禦要比城內嚴了幾十倍。

此時蕭明義的暗衛還沒有歸來,蕭明義也不知道其他幾門的情況,但蕭明義猜測其他幾個門的和西門差不了多少。

兩個人找了許久,終於找到了一處較為偏僻的民房,這裡也許是太破爛了,導致那些賊人都沒有搶奪這裡,但對於兩人來說,這裡正合適,而且唐芸打探情報後,這裡是絕佳的藏身之地。

……

“首領,首領,不好了!出事了。”一名賊人急衝衝的衝進一家極度奢華的院子內,也顧不得什麼便推開房門,映入眼簾的便是他們的首領正抱著一名女子賣力的耕耘著。

“對不起首領,我不知道你在……”賊人連忙轉過身去。

那首領緩緩抬起頭,冰冷的說道:“難道沒有人教過你,進門前要叫門的嗎?”首領說完,緩緩的站起身,走向一旁,將放在書桌上的刀從鞘中緩緩抽出。

“首領饒命!”賊人見到這一幕,嚇得腿都軟了,跪在地上不斷的求饒。

“下輩子,注意點。”首領冰冷的說完,一刀砍下了賊人的頭。

“收拾了。”

首領的話音剛落,女子便緩緩的穿上衣物,跪在地上,緩緩擦拭著血跡,雙眼中充滿了麻木,猶如死人的眼睛,沒有一絲光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