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的讚歎將這首詩推向了頂點,在場的人沒有一個認為自己能夠做出這樣的詩作來,也沒有一個人去置疑這首詩的真實性,這樣的詩作,去哪裡能買到?

“不可能,絕對不可能,唐府的人不可能寫出這樣的詩,若是能寫出這樣的詩,不要說在柳州,便是獲得赤陽第一才子的名頭都可以。”歐陽懿不可置通道。

傅文昂沒有說話,他還沉浸在這首詩的意境中,久久不能回神。

畢竟李太白的詩,放在這個時代那真的是降維打擊了,蕭明義此時也體驗到了一把什麼叫開掛的感覺,再出名的才子寫詩也就一種風格,但他能使用多種風格不同的詩作,而且都是傳世佳作級別的,蕭明義真的感謝他所有的語文老師,不然現在還真裝不了這個必。

從傅文昂的詩作後,一直沒有再說喜歡兩字的知秋也是一臉渴望的望向寫著詩的紙,心中想道:“這首詩真的是寫給我的嗎?”

“不可能,你這麼可能有這樣的文采,你到底怎麼寫出來的!”歐陽懿失去了平日的風度,抓住唐家後生的衣領嘶吼道。

“歐陽兄,別為難他了,這首詩不是他寫的。”傅文昂的話讓歐陽懿冷靜下來。

“傅兄難道見過這首詩?”

“沒有,但從這字可以看出來,寫此詩的人極度凌厲,這後生被你一喝便嚇住了,又怎麼可能是寫這首詩的人,只是很奇怪,為何這麼凌厲的人會寫出這般意境。”

“那此詩絕對是買來的,沒想到唐府居然還會做這樣的事,真是可恥!”歐陽懿此時還不忘抹黑唐府。

但周圍的才子沒有人配合歐陽懿,都在回味這首詩,就好像飢餓了很久的人突然見到了珍饈美食,歐陽懿倒是像個小丑了。

“你敢將買來的詩說是自己寫的。”歐陽懿也不在乎周圍人是否在看他,他現在只想報復唐府裡的每一個人。

“歐陽公子為何要與唐府的一個後生過不去,是不是有失才子的身份啊。”唐芸的聲音突然響起。

“哼,你們唐府買詩參加詩會,這難道不是有錯在先嗎?”

“我們何時說過這詩是買來的?一切不過是你們在意淫罷了。”唐芸毫不客氣的回擊道。

“哼,這首不是買來的難不成還是唐府的人寫的?”

“是我夫君寫的。”唐芸驕傲的說道。

她曾經也幻想過自己未來的夫君會是什麼樣子,也希望他能文能武,蕭明義這首詩也從一定程度上滿足了唐芸的想法。

歐陽懿好似聽到了什麼世紀笑話,“哈哈哈,唐芸你可真會說笑,從剛入閣開始,我就懷疑那個癱子到底是不是唐府的贅婿,沒想到還真是,都說你們唐府撿到寶了,贅婿是個能人,現在一看確實是才子,這衣著我們就比不了,我看唐府是真的落魄了,不然怎麼還找這種賤民為婿呢。”

“歐陽懿,嘴巴放乾淨一點!”唐芸還未開口,一旁的李樂就怒道,歐陽懿針對唐府後生他管不了,但侮辱他師父,那絕對不行。

“李樂,你又是為誰出頭?”李樂和歐陽懿都是研究兵法的人,但沒有惺惺相惜,反而像仇人一般,分外眼紅。

李樂走到唐芸身邊,“師孃。”

聽到李樂的稱呼,唐芸疑惑的看向身後的蕭明義,蕭明義只是無奈的搖搖頭。

“歐陽懿,我不管你和唐府有什麼仇,但我要是再從你嘴裡聽到侮辱我師父的話,我定要讓你付出代價。”

“原來你也是為那個賤民出頭的,我就很好奇,這個賤民做了什麼,讓你們這般維護。”歐陽懿還是出言不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