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林樺離去的背影,一旁的一位老者問道:“小姐,為了這麼一個小子得罪王家,值得嗎?”

白玉蟬聳了聳肩:“不論如何結份善緣總是好的,本來我就看不上王輝仗勢欺人的樣子,難道說咱白家還開罪不起一個小小的王輝?”

不知為何,從看到林樺的第一眼,白玉蟬便有一種似曾相識的親切感。

“再怎麼說王家也是地頭蛇,在白城的實力不小,您正好在家族考核的過程中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。”

“我知道了黎叔。”

白城市,北城棚戶區,陳紅正在家裡熬著兒子最喜歡的魚湯,忽然間聽到門外一陣急促的敲門聲。

走到門口,一個身著中山裝,一臉肅殺之氣的中年人上下打量著陳紅。

“陳紅,說好了,你欠下的三十萬用拆遷來補償,你攔著不讓拆,你兒子還打傷了王成虎,怎麼你是覺得你能跟我們王家拼一拼?”

來人是王家管事王慶年,此人背景身後,王家很多上不了檯面的事情都是由他來處理的。

本來這樣的小事,王慶年是不會出面的,但是手下王成虎被傷,這是打了王家的臉面。

再加上,少爺王輝點名要除了這家人,王慶年直接帶著幾名王家的高手前來逼迫。

“你們耍詐!我看了其他家的拆遷合同,上面明文規定是補貼一百萬外加一套房,我是欠你們的高利貸,可總不能這麼結算吧。”

之前,陳紅連一個住處都沒著落,兒子還在昏迷,所以她無論如何都不願搬離。

現在兒子醒了,倒不是不可以離開,但是三十萬的價格擺明了就是欺負人,她萬不能答應。

“想不到你這家庭婦女懂得還挺多,不過你兒子打傷我王家人不需要賠嗎?再說,林家的餘孽還想活在這個世上?”

“現在我不光要拆了你們家的房子,還要拆了你這把老骨頭!”

誰說竹子不能殺人啊?

陳紅眼睛充血。

這麼多年過去了,王家人依舊不肯放過他們。

現在的陳紅別無他求,只要兒子能不要回來就行。

這把老骨頭就算是跟他們拼了也無所謂。

可怕什麼來什麼,就在陳紅心裡盤算著要不要報警的時候,兒子拿著一包藥材趕了回來。

“你們又來鬧事?”

林樺冷冷的說道。

王慶年看了一眼林樺,上下打量了一番。

發出一陣冷笑:“是你讓王成虎回去報信,讓我們王家人去你那死鬼爹墳前磕頭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