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12章 “派去一個臥底。”(第1/2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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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玉鹿心想,袁玉麂的朋友?他不說他不和別人交往嗎,怎麼又蹦出個朋友?再說,汪玉珏是怎麼看到他那個朋友的?他從臺裡走出去,就去找了袁玉麂?找他幹啥?
汪玉珏把電話關了,對袁玉鹿和唐玉協說,“這回好了,你們沒看到少爺那個朋友,可英俊了,舞臺上,保證嗷嗷的,使咱們的相親節目一下就提高一個檔次。
“不又是一個二毛子吧?”袁玉鹿說。
“不——是,”汪玉珏拉著長聲說道,“純種的Z國人!就是長得很帥的那種。”
“小鮮肉?”唐玉協問。
汪玉珏又拉上了長聲,“不——是,實際網上經常說那個小鮮肉,我不感冒,那像個女的似的,賊變態。這個,你們再看,什麼叫英俊,就知道了。”
袁玉鹿試探著問,“你啥時候看到的?”
汪玉珏得意洋洋地說,“就在前一會兒。”
袁玉鹿進一步問,“你在路上看到的?”
“什麼路上啊,”汪玉珏說,“我去‘伏特加’結賬去了。”
“少爺那麼早就上班了?”袁玉鹿還是窮追不捨。她想證實一下汪玉珏有沒有說謊,同時,也希望袁玉麂昨天晚上沒有和她說謊。
汪玉珏要和她說謊,她有思想準備,她本來就認為汪玉珏不是個誠實的人;而袁玉麂不應該和她說謊,她希望他和自己真誠以待。至於為什麼這樣要求袁玉麂,她不知道,她就是覺得袁玉麂跟誰說謊,也不應當和自己說謊。
汪玉珏說,“哪呀,人家十一點才上班呢,是我打電話把他叫過來的。他聽我叫他,才讓他的那個朋友騎著摩托把他送來的。”
袁玉鹿不去關心他怎麼來的,她問汪玉珏,“你有他的電話號碼?”
唐玉協都覺得她的關心點,有點兒問題,汪玉珏卻不覺得,他說,“哪有。他們那裡有個打更的,半聾不啞的,我費了好大的勁,才打聽出來少爺的電話。”
袁玉鹿防著誰的樣子問汪玉珏,“少爺叫什麼?”
“叫?真不知他叫什麼,”汪玉珏想著說,“都叫他少爺,很少聽到別人叫他的名字。”
袁玉鹿暗暗鬆了一口氣。心裡猜度,汪玉珏和袁玉麂交往不深,不然,不能連名字都不知道。
唐玉協十分不解,他冷冷地看了袁玉鹿兩眼。
“咱們還幹啥?”汪玉珏問唐玉協。
唐玉協笑了,說,“這回可是沒你啥事了,我和鹿子回去,寫報告,舞臺佈景,籌組拍攝職員,化妝、道具、內聯外聯,導演組,只外拍這一塊,就得分兩路,不然,忙不過來。”
汪玉珏說,“這些,我是擀麵杖吹火—— 一竅不通,我伸不上手,幫不上忙。”
袁玉鹿說,“這還用你幫什麼忙?你快忙你的去。”
汪玉珏問,“這個週日,上不了吧?”
“這個週日?”袁玉鹿驚訝地說,“你是誰?不能這麼役使人吧?今天是週三,三天後舞臺都搭不上,還想上臺?”
唐玉協笑著說,“是啊,佈景這一塊,二十四小時連軸轉,最少也得五六天,搭好了,最少要放一兩天味兒吧?下個週日要是能上臺,就好不錯了。”
“不行,”袁玉鹿說,“舞臺這兒,馬虎不得,忘了中 央臺那次演出了?不就是趕工,舞臺沒搭牢,就開臺了,結果,造成臺塌人傷,中斷了演出。現場直播呀,影響多大?”
“不會出現那種局面,”唐玉協說,“用好工好料唄,但是,那錢串子就倒提嘍花了。”
汪玉珏說,“騎毛驢上酒吧——該省,省;該花的,花。”
袁玉鹿和唐玉協指著汪玉珏,哈哈大笑,笑他這句歇後語有意思。
汪玉珏說,“本來嘛,幹事情就要本著這樣的原則。”
唐玉協說,“對對,現在酒吧滿大街都有,只是毛驢,不好買,都讓東阿縣買去做阿膠了。”
說笑一回,三個人就上了車,汪玉珏把袁玉鹿和唐玉協送回了電視臺,他又往伏特加酒吧開去。
到了那裡,少爺不在,問更夫,說接了一個電話就走了。汪玉珏心裡清楚,他這是接了自己的電話,去他朋友那裡,當他朋友的妻子說讓他朋友“演戲”的事了。這小子行啊,辦事底實,剎楞利索快,他就得意這樣的人。同時,他對自己安排的事,也能不打折扣地去辦,他打多咱就想找這麼個人了。
汪玉珏手下的企業很多,缺一個上傳下達,從中按他的旨意調停的人。他很早就想選一個這樣的人。少爺的基本素質符合自己的要求,只是,太帥了。混血兒,膚色白,鼻樑挺,眼窩深,眼睛發藍,還是捲毛兒,個子也比自己高一些,他要安排的腳色,得老在自己的身邊,那不把自己比沒了?他受不了這個。
他二分腳回來找少爺,是專門來問少爺朋友怎麼回應“演戲”這件事,他估計要有磕絆,因為他朋友有一個大肚子的媳婦,面對孕婦,什麼話都不好說的那麼確定。
如果有變,他好跟著少爺一起做做工作,實在不行,再加些錢。他認為,女人都是見錢眼開的,尤其是孕期的女人,眼都能開到眼眉的上邊去。因為,這個時期,她會不停地考慮,撫養即將來到這個世界上孩子的問題。錢是唯一能解決這個問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