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兵舉起杯子和我碰了碰,一邊則是在我身邊大聲的說著話。

“玩?玩什麼?”

我假裝沒聽懂他說的是去賭,所以大聲的問了一句。

“炸金花,二十一點什麼的,不遠就有一個我常去的牌館,很不錯!”

魏兵顯然也是來了興致,一邊揉搓著懷裡的姑娘一邊和我興致勃勃的介紹著。

“好,今天我和你賠不是,那我就陪你玩盡興!”

我心裡猶豫了一下,最後還是點點頭答應了下來。

一方面是因為說的那個原因,一方面也是我覺得,魏兵還算是個可交的人。

剛才我們倆聊天的時候我就知道,他不是那種不學無術的人,而是確實見過世面。

而且看他的表情我也能看的出來,他對我的經歷也很好奇。

剛才聊起國外,我也是喝了點酒,來了興致,就說起了小時候去賭城見過的一些事情,我這話一出,魏兵的表情立刻就不一樣了,眼中對我的興趣明顯上了一個檔次。

我們倆也算是一拍即合,再加上剛才他處理事情的圓滑讓我也很是欣賞。

如果換成了其它人,遇上了這樣的事,估計早就叫囂著要把劉長正如何如何了。

可剛才他卻好像沒事人一般,就那麼輕描淡寫的把這事可能和王平有關告訴了我。

而且事後對我怎麼處理的也絲毫沒追問,表現的對我很是信任。

這樣的人,無論從酒吧的生意還是個人感情來講,交個朋友都是不錯的。

既然答應了下來,我們倆也就沒在酒吧裡多停留。

又坐了一會兒,等到場子最熱鬧的時候,又來了一大夥兒人。

對方明顯是奔著這張最大的卡臺來的,而魏兵也很懂,直接就把臺子讓給了他們。

這一來二去,倒是我欠他的人情更多。

我也不好再說什麼,和秦姐打了個招呼,秦姐也是樂見其成。

畢竟按王平的說法,這魏兵是搖錢樹一樣的存在,招呼好他那百益無害。

打發走了三個姑娘,又交代了劉長正幾句,讓他別再亂來,我就和魏兵一起出了酒吧。

牌館離著酒吧不遠,而魏兵還自己開著車。

一輛豐田皇冠,那個年代是絕對的豪車,只不過很少有學生會開這個。

一般學生就算家裡有錢,大多數也還都會選擇更低調點的。

皇冠這種車比較霸氣,還是適合生意人開,學生的氣場還是有些壓不住。

不過我也沒當回事,只能說魏兵夠成熟,或者是家裡確實有錢到了一定程度。

要說為了一輛皇冠驚訝到什麼程度,那是不至於的。

而看到我對這輛皇冠表情似乎無動於衷,魏兵的神情明顯對我多了點重視。

我雖然注意到了,但是也沒說什麼,畢竟我也不是故意這麼表現的。

神色如常上了車,不一會兒,我們兩個人就到了牌館門口。

牌館和我想象中差不多,算是學生的那種娛樂場所,也不是什麼賭場之類的存在。

不過進門的時候,門口有一輛白色捷達卻是引起了我的注意。

看著有些熟悉,但一時間卻又想不起來什麼時候見過,這讓我心裡有點奇怪。

我在中州認識的人不多,開車的就更加少之又少,會是誰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