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放在賭場那這事情也簡單。

我直接給秦姐指出牌哪裡不對,刀疤就得留下一隻手。

可畢竟這不是賭桌,我也不想過分的暴露自己。

況且我要刀疤的一隻手有什麼用?

他先是侮辱我母親,而後侮辱秦姐,還在這張桌子上拿走了不知道多少錢。

他想要什麼,我讓他成倍的吐出來也就是了。

而且他還得跪在地下給我磕頭呢。

“秦姐,他前後贏過你多少錢?”

我抬頭看向秦香蘭。

“四五萬吧。”

秦香蘭回答的乾脆,而我心裡卻是吃了一驚。

我沒想到這女人這麼敢玩。

雖然牌桌上四五萬也不算什麼大數。

但這個年代也絕對不少了。

“好,就算四萬吧。”

雖然心裡有些驚訝,但表面上我也沒表現出來。

“桌子上的錢留下,贏的四萬你雙倍拿回來,跪下給我和秦姐道歉,這事算了。”

“小子,你他媽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?”

刀疤臉的臉色變得越發陰沉。

不過他也不敢當場發作,剛才他是見識過阿虎的戰鬥力的。

“敢在牌桌上出千,就得守牌桌上的規矩,你還能完整的出這個門你就該謝我。”

我的語氣平靜,只是拿起茶喝了一口。

可在刀疤臉眼裡,我整個人的氣勢卻是變了個樣子。

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。

牌桌上,老千就是絕對的皇帝。

而我,則是老千中的皇帝!

“小子,我認栽了……桌子上的錢你拿走……”

刀疤臉的表情陰沉。

一雙眼睛滴溜溜的在我和阿虎身上轉了半天,彷彿在衡量什麼。

但最終看向秦姐,他才說出了這句話。

“桌子上的錢是秦姐贏的,你拿不走,也和出千的事情無關。”

我搖了搖頭。

“她贏的?這個臭娘們憑什麼……”

刀疤臉臉上閃過一絲不屑,顯然還覺得自己的順金是必贏的。

“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說話。”

我敲了敲桌子,指了指身後的阿虎。

“你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,少他媽和老子裝神弄鬼!”

“來,開牌,要是你贏了,我給你四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