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九派大會結束之後,眾人也是乘坐著各派的飛舟離開了。

謝天心此時坐在清靈門的飛舟上看著窗外的雲彩,愣愣出神。

已經趕路一個多周了,光傳送門自己都穿過兩次了。

聽說明天一早就會到達傳說中的清靈門。

這一個多周來,謝天心再沒有見過白瞳,白瞳也好像一直在躲著謝天心,就連燕兒都沒再出現過。

謝天心嘆了口氣,懶洋洋的躺在座椅上。

不遠處正有兩雙眼睛盯著謝天心。

「嚴兄,你說謝兄他沒事吧?」李鴻羽問道。

「就我多年的情場經驗來看,像師弟這種剛失戀的小***。」

「那一定是內心十分痛苦的。」

「你就像之前他那些危險的想法,就是非常明顯的表現。」

「雖然他嘴上說不會那麼做了,這一個周也表現的很平靜。」

「但我覺著,師弟的內心現在已經臨近崩潰的邊緣!」

「雖然我只是按正常人失戀之後的反應推測的。」

嚴良才盯著謝天心道。

「可謝兄並非正常人...」小李子說著,用左手指在腦袋邊轉了轉道。

嚴良才點頭,繼續說:

「所以師弟一旦爆發的話,可能更加恐怖!」

「更何況師弟是一位不輸於我的鍛造師!」

「我覺著師弟可能真在想著製造什麼可怕的兵器!」

「啊!那我們怎麼辦?」李鴻羽問道。

「哼哼~李兄,看在你快成為我們清靈門弟子的份上。」

「為兄教你一手!」

「這種時候,哪怕是壯漢內心也是無比脆弱的。」

「我們做為師弟的好朋友,就應該給予其寬廣的胸懷,讓其好好痛哭一場!」

嚴良才說著起身向謝天心走去。

李鴻羽看著嚴良才的背影,思索著他說的話。

嚴良才走到謝天心身旁,開口道:

「師弟,師兄知你現在內心的煎熬。」

「天涯何處無芳草,何必單戀一枝花。」

「來~」

嚴良才說著張開自己那寬廣的胸懷。

「男兒有淚不輕彈,只是未到傷心處!」

「讓師兄我寬廣的胸懷,撫慰你那破碎的心!」

「來,到師兄懷裡哭個夠吧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