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家本來就有世仇,現在行了,新仇舊恨一起算。

本來五行門的實力就處在劣勢,這直接讓憤怒的起仙宗賭在了家門口揍!

“唉~ 你說這事鬧得,聽說起仙宗那幫畜生出手可兇了,都是下死手啊!”

“老子好幾個師弟現在都沒了!”

“也不知道這次,咱們五行門能不能抗過這一劫。”

許文遠唉聲嘆氣地講著。

謝天心此時心虛地直冒冷汗。

“那...那個...大師兄現在?”

“大師兄?他現在被宗主關禁閉吶!”許文遠嗤之以鼻。

“哼!他倒是把仇報了,但特孃的,這是要拉著我們所有人陪葬啊!”

“所有弟子都去前線了?你怎麼沒去?”

“老子是傷員。”許文遠指著自己的瞎眼道。

“....”謝天心無語地看著許文遠的那隻灰色眼睛。

“估計用不了多久,很快我也要被拖到前線去送人頭了。”

“聽回來的人說,前線天天打,練氣期的弟子成片的死,築基期的也好不到哪裡去啊!”

謝天心聽著許文遠唉聲嘆氣地說著悲傷的事實,見四下無人,又低聲詢問道:

“許瞎子,你知不知道咱們五行門的上官長老?”

“上官長老?上官興?”許文遠思慮一會開口說。

“對,對,上官長老你可熟悉?”

許文遠搖頭說:

“不是很熟悉,上官長老平時深居簡出,而且除了長老職位,在門內不再任職,平時也就傳道之時能見一面。”

“哦,前幾個星期還來過一次藏經閣,和我師父一起來的。”

“不過,據說他和宗主的關係很好,師兄弟,同一個師父,不過他的修為嘛...”

“聽說靈根不好,還是宗主給他找了什麼仙丹靈藥,才讓他突破的金丹期。而且現在這都三百多年過去了,他還是金丹初期,看起來這輩子也就這樣了~”

謝天心無語地看著許文遠,你這個築基初期的還嫌棄上了嗎?

點著頭聽著,接著催促道:

“還有嗎?”

“沒了~”

“沒了?就這些?”

“就這些啊?上官長老平時就不怎麼露面,還能有啥?”許文遠疑惑地看著謝天心。

“你就沒聽說他修煉什麼功法,平時喜歡幹什麼?外面有沒有小三之類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