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孩子小的時候,都有點兒欠登的潛質,元君與白滄也不例外。

這兩個倒黴孩子,沒事兒就愛手欠的撩騷紅昭。

紅昭從小就性子火爆,似個炮竹般一點就著。

每每被打得皮青臉腫,哭爹喊孃的元君與白滄二人,事後是一點兒都沒長記性。總是一邊嘴欠的叫紅昭“炮竹”,一邊捱揍。

這般情景,在宗主府時常上演。

紅昭一下子捂住了嘴巴,雙眼快速的在白希與元君二人臉上掃過。

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荒唐的事情?

“那白滄的外號是什麼?”

宗主府上下那麼多人,可能有人向外洩露了資訊,紅昭仍舊不相信,悶悶的聲音從捂住嘴巴的指縫間衝出。

“小的時候叫小魚兒,長大了叫花蝴蝶。”

白滄小時候很喜歡脫光了泡在水裡,下雨有個水泡兒,他都絕對得跳過去踩一腳。

後來長大了,喜歡四處招蜂引蝶,外號就換了。

紅昭心裡已經放棄抵抗,但嘴巴仍舊不死心,問出最後一個問題。

“從前,咱們的大師兄叫什麼?”

未想到紅昭會提起大師兄,元君的聲音有些微顫:“他叫白棠,是我大哥。”

也是我們的大哥。

紅昭與白滄同時在心裡回了一句,腦中浮現出那個風光霽月的男子面容,不再懷疑。

“難怪了,君兄在春風樓吃飯時,我覺得你特別娘。”

覺得甚是荒唐的白滄,看著眼前的元君,有點兒忍不住想笑。

“君兄,當美女的滋味兒如何?”

白滄笑哈哈的伸手拍向肉身是白希的元君,但覺得不妥收回手,想要拍向肉身是元君的白希,同樣又意識到不對勁兒,僵住了手。

“師姐,我有點兒迷糊頭暈。”

白滄萎靡的往紅昭身上靠去,紅昭同樣也迷糊頭暈,她一時還無法從心底接受眼前這種離了大譜的情況,喃喃自語道:“我這是在做夢吧?”

“不是夢。”

元君又十分實在的開口,紅昭送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兒。

“白滄,你是說我現在隨便打他們兩個誰一頓,算是將兩個人一塊兒教訓了吧?”

豈止紅昭,柳三郎現在都有種想要打人的衝動。

“師妹,你先冷靜,等我們換回身體,我就給你打一頓出出氣。”

“怎麼,捨不得她的這具肉身被我欺負?”

紅昭伸手戳白希肉身的肩頭,白滄忙將她再次攔腰抱住,害怕明顯在強壓怒氣的柳三郎出手。

事情已經夠令人頭疼的了,最討厭麻煩的白滄不想再橫生枝節,他看向白希:“你們要如何換回身體?”

白希朝柳三郎一拱手:“拜託柳兄了。”

柳三郎深深的看了一眼白希,又看了一眼元君,荒涼一嘆!

“我陣法研究不深,恐怕會發生意外。”

“不行,我不能讓師兄冒險。這事兒,等我師父回來再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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