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飛快轉身上車。

掃向車外快速彎腰扶起還癱軟在地的男人的旬菲時,薄唇輕啟,「明天去找人事辦手續。」

說完,他開車離開。

車子如同疾馳的獵豹,飛速消失在了街角。

旬菲呆愣在原地。

「沈先生這是什麼意思呀?要你去找人事,他是要開除你?老公,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呀?」

旬菲想哭了。

她覺得自己大意了,怎麼會想著去威脅沈執野呢。

沈執野是誰,沈家又是什麼樣的存在,是能隨便被人威脅的嗎?

胖胖的男人被扶到長椅上後長喘了幾口氣後才開口,「沈先生,是要升我的職。」

「老婆,謝謝你,多虧了你,我才終於不再做記錄員了。」

「沈先生,看來是真的很在乎那個孩子呀。」

如果是壞訊息。

他現在只怕已經被滅口了吧。

哪裡還有升職這種好事兒。

「真的嗎?太好了,太好了。」

旬菲也激動了起來。

不過又瞬間愁得皺緊了眉頭。

「沈先生這是想要那孩子吧?但是我看那姑娘……似乎,很不喜歡孩子呀。」

喜歡孩子,想要孩子,不可能是那種表現。

旬菲說著,已經擔憂了起來。

這事兒,這麼狗血,該怎麼收尾喲。

沈執野開車直奔傾城。

碩大冷清的房間裡,他闖入後才發現,裡面空無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