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菀身子一顫,趕緊推拒,“野哥,我才做完手術,還不可以……”

“知道自己才做完手術還勾我?”沈執野單手就很輕易的把面前的女人翻了個面,背對著自己,呼吸搭上她的耳畔,“餓了?”

“我沒有。”

唐菀臉頰飛過紅霞,趕緊把腦袋埋進了羽絨的抱枕裡,手掌推了推在自己身後亂動的男人的手,“野哥,我真的沒有。”

“沒有,那它怎麼醒了?”

沈執野聲音泛粗,乍一聽唐菀真不知道他在說什麼,誰醒了,直到她的手被他拿到身後……

“野哥,你怎麼……”

“你惹的。”

沈執野的吻細細密密的落在了唐菀的後脖子上,低低淺語,“你把它叫醒了,不負責哄它入睡?”

後勃上的那塊秘地是唐菀的敏感點,沈執野很有技巧的撥弄,三兩下的,她就氣喘吁吁的抓緊了沙發的皮套,求饒,“野哥,我真的累了,想睡覺了……”

只是在這件事兒上,唐菀跟沈執野之間從來都不是平等的。

男人強硬,她只能妥協。

尋常的事兒做不了,之前開發過的新花樣就派上了用場。

霎時間,滿屋春色,迎來了第一縷破曉的晨光。

濃郁得化不開的旖旎才被喚醒。

唐菀從滿身的疲憊裡醒來的時候,窗外的日頭已經很大了。

沈執野不在身邊,她身上凌亂的衣物已經被穿戴整齊了。

見此,她鬆了口氣。

撐著身子從沙發上起身的時候,張騰就推門進來了。

“唐小姐,你醒了呀?”

張騰手裡拿著一大包的檔案資料,是她的出院檔案,“出院手續我已經給你辦好了,你收拾收拾我們就走吧。”

“張特助,野哥呢?”

昨晚的場景還歷歷在目,光是想想唐菀也覺得臉飄紅雲雙腿發軟了。

後來的事兒她就記不清了,不知道沈執野什麼時候走的。

“村裡出了點事兒,沈老師趕回去了。”

張騰沒有細說,唐菀也沒多問。

收拾後就跟著張騰出院了。

兩人走出醫院的時候,那個女醫生追了出來叮囑了唐菀一番。

沈執野應該叮囑過張騰,他聽到醫生的話後上前詢問有什麼是術後需要注意的,他記下來。

女醫生一臉尷尬,被唐菀捏了捏手後才趕緊說了幾個通用的建議,什麼不要劇烈運動,多吃益氣補血的東西,短時間內儘量不要有房事什麼什麼的。

張騰一臉專業的記下,對此不發表任何意見。

*

車子從鎮上到村子裡這一路,又是難熬的一路。

好在有暈車作為藉口可以解釋她不斷的乾嘔,張騰聽後也沒多說什麼。

一到村子裡,她就直奔了自己的宿舍。

回到了一個完全只屬於自己的空間裡,唐菀才重重的鬆了一口氣,感覺是卸下了肩上的千斤重擔。

她趕緊從包包裡摸出女醫生悄悄塞給自己的保胎的藥喝下,然後為了以防萬一,她將這個藥替換進了自己尋常服用的維生素的瓶子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