烏蘭圖雅搖了搖頭說道:“我不想吃藥,藥好苦啊!”

馬思明趕緊勸她,說不吃藥那能行嗎,你傷不好,思明哥哥的心會疼的。

烏蘭圖雅這時緋紅了臉,微閉雙目說道:“吃可以,但是我要你餵我。”

馬思明知道烏蘭圖雅這是有意跟自己撒嬌,好在屋子裡就他們兩個人,索性就學著李祺的樣子,先將藥含在自己嘴裡,然後俯下身去喂到烏蘭圖雅的口中。

烏蘭圖雅將藥液嚥了下去,趁勢將馬思明摟抱了個結結實實,口中喃喃地道:“思明哥哥,你就是我的藥,只要有了你,我什麼病什麼傷都會好起來的。”

馬思明連忙說道:“當心,弄灑了藥。”

烏蘭圖雅全然不顧,含上馬思明的嘴唇呢喃道:“灑就灑,我早就不想吃它了。”

馬思明再也無法控制自己,隨手丟掉了藥碗,將烏蘭圖雅緊緊地抱在了懷裡。

這一切偏偏給林中笑偷偷地看到了,便跑去找於秀芸,向她學說了剛才的事。

於秀芸其實能夠想象得到屋中發生的事,但是,她還是寧願相信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。

聽罷林中笑的話,於秀芸儘管心裡五味雜陳,但還是申飭道:“這件事我心裡清楚,我和他之間的事你不要插手,林中笑,請你不要再使用挑撥離間這種伎倆了。”

林中笑說道:“我不是挑撥離間,也不是多事,我只是看著你一心對他,他卻一心想著別的女人,這對你太不公平了。你和他之間不就是一紙婚約的事兒嗎,不如干脆解除算了,這樣大家都解放了。沒有了他馬思明,還有我林中笑嘛,何必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。”

於秀芸瞪視著林中笑說道:“你休要胡說八道,就算我們解除了婚約,也沒有你什麼事兒,你最好還是省省心吧。”

於秀芸說完話轉身走開了。

馬思明和烏蘭圖雅二人纏纏綿綿,馬思明生怕時間長了讓人看見,便想放手,烏蘭圖雅還沒有盡興,雙手緊緊地抱住,就是不肯鬆開。

又過了一小會兒,馬思明才勸她放開了手。

烏蘭圖雅依然戀戀不捨,因為她知道,這次放開手,下次再拉在一起又不知道是何年何月的事呢,或許,馬思明回到京城和於秀芸成了婚,以後再也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了。

想到此處,烏蘭圖雅的眼眶便又溼潤了。

馬思明剛要勸說,烏蘭圖雅再次將他抱住,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流下來,打溼了馬思明的衣襟。

烏蘭圖雅喃喃地道:“我好怕,好怕以後再也不能和你這樣了。”

李祺將求取聖水的經過說完,金花婆婆說道:“林文孝這個喪心病狂的傢伙,早晚是要遭報應的。”

老谷主說道:“還好求到了這麼多的聖水,但願它能夠對百年紅有效。”

李祺說道:“老谷主,聖水已到,我們快去用它澆灌百年紅吧。”

老谷主說道:“好好好,我們這就一起前往。”

老谷主帶著金花婆婆和李祺二人,來到了谷中一處僻靜之處,遠遠地看見那裡有一處遮陽網棚,網棚旁邊有一處住所,住所外面有兩名谷丁在忙著給各種藥物施肥澆水。

一行人來到網棚裡面,只見網棚內,雜草叢生,根本就沒看見什麼名貴藥材。

李祺好奇地問道:“老谷主,這裡生長的都是各種雜草,哪裡有百年紅?”

老谷主說道:“你有所不知,這百年紅難養難就難在它懼怕太陽直射,因此,必須給它建一個遮陽網棚,如此還是不夠,還要在它周圍種上許多雜草,讓它們也為百年紅遮擋陽光。百年紅見著太陽必死,你想想,看護它要一百年,有誰能夠做到百年不受陽光直射?既要有草,還不能讓草生長得過於茂盛,那樣也會將百年紅欺負而死,如此你可以知道養這百年紅是如何的不容易了吧?”

李祺聞聽此言,才明白義母為什麼說,就算傾盡我一生的積蓄,也買不來一株百年紅的原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