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祺聽說義母願意陪著她同去,心中高興,回頭對馬思明說道:“小弟,你快去再尋一輛馬車來,我們即刻起身,前往藥王谷。”

馬思明答應一聲剛要出洞,金花婆婆叫住馬思明後對李祺說道:“我的女兒,不必心急,義母還要去別處將其它藥材取來一起帶上才行,要不然,光有百年紅也是不能夠煉成解藥的。”

李祺急忙說道:“既然這樣,義母就快去取其它藥材去吧,取齊了我們好儘快動身。”

金花婆婆說道:“這些藥材都是世上的奇藥,不光難遇,而且又很不好儲存,各自有各自的藥性,因此儲存的方法和地點也不相同,若要取齊這些藥材,最快也要兩三日,我的女兒,你著急也是沒有用的。你只管好好地照看他就是了,義母這就動身,馬不停蹄地去取藥來,只要取齊了藥材我立刻返回。”

金花婆婆說完話,便出洞去了。

李祺看著柳彥奇鐵青的臉,再次落下淚來。

馬思明心裡也是一陣難受,轉過身來,走到了洞口,在一處大石頭上坐了下來,等候金花婆婆歸來。

先按下他們不表,再說林文孝,他在城門口偶然發現了馬思明和李祺,儘管李祺低垂著頭,他看著女裝的李祺,依然感覺似曾相識似的,又看到馬思明,見他們趕路很匆忙,便猜想一定有什麼事情,便偷偷地派人一路跟蹤他們來到了楊湖湖畔。自然也偷聽到了他們在洞外的談話。

這個人回到蘇合爾泰的府衙,向林文孝稟報了他所看到的一切。

林文孝聽後面露喜色,問道:“你可聽的仔細?那女子確實說中毒的人是柳彥奇?”

林文孝的手下說道:“沒錯主人(自從林文孝學得幻影追魂劍法之後回來,凡是原來跟著他的手下,都必須稱呼他主人,以此來顯示自己的實力),那女子不只說了一遍,我聽得真真切切的,那老太婆說柳彥奇中的是五毒教的震教奇毒見閻王,無藥可解。這回柳彥奇可是要死定了,主人,您的大仇終於得報了,柳彥奇死了,可解了主人的心頭大恨了。”

林文孝聽罷這番話,心裡也是非常高興,那種喜悅盡現臉上。

蘇合爾泰也說道:“柳彥奇一死,可解決了你一個心腹大患,這樣一來,我們就更容易制服李祺了。”

林文孝說道:“我怎麼想怎麼感覺今天車上坐著的那個女人特別像李祺呢?”

蘇合爾泰說道:“你竟胡猜,那女人怎麼可能會是李祺呢,也許她們只是長的相像罷了。”

林文孝搖了搖頭說道:“真像,她若不是一個女人,那我一定會當她就是李祺的。”

蘇合爾泰說道:“正好,柳彥奇一死,李祺沒了幫手,我們正好向李祺發難。”

這時那林文孝的手下又說道:“主人,我後來聽那老太婆又說,這解藥現在是沒有,不過,倒是可以配製而成的。”

林文孝上去踹了那人一腳說道:“你他媽的能不能把話一次性說完,我這正高興呢,你卻又說能夠配製解藥,到底是無藥可救還是有藥可救?你倒是說說清楚啊!”

那手下一骨碌爬了起來,跪著說道:“主人,我就是聽那老太婆這麼說的,說解藥可以配製,但是有一味奇藥,要一百年才能開花,目前沒有這種藥,也就是說,光有解藥配方,根本就配不出來解藥。”

林文孝說道:“什麼解藥這麼神奇?要一百年才能開一次花?”

那手下說道:“好像叫百年紅,目前只有藥王谷才有,藥王谷雖然有,也要等到明年的這個時候才能開花呢,那柳彥奇中毒太深,最多也就能支撐一個月,所以主人不必擔心,柳彥奇是絕對活不到明年這個時候的。”

林文孝冷哼一聲說道:“我倒是不希望柳彥奇就這麼中毒死了。”

蘇合爾泰說道:“你不是一直恨他入骨的嗎?怎麼又不希望他就這麼立刻中毒死了?”

林文孝將手中的承影劍拉出來少許說道:“因為我想用他的血來餵我的劍。”

蘇合爾泰說道:“這又有何難,如今柳彥奇身中劇毒,動彈不得,你殺他那還不是探囊取物一般容易。”

林文孝說道:“柳彥奇是身中劇毒動彈不得,那個女的我倒也不怕,只是他身邊還有一個馬思明呢,此人武功不在柳彥奇之下,我若是去刺殺柳彥奇,恐怕也難以得手。”

蘇合爾泰說道:“這有何難,我們現在已經結為同盟,你若真想親手殺了柳彥奇,我倒是願意幫你一把。”

林文孝說道:“你怎麼幫我?”

蘇合爾泰詭秘地一笑說道:“我先用調虎離山之計將馬思明調走,然後你趁機去殺柳彥奇豈不是垂手可得。”

林文孝聞聽蘇合爾泰的話之後哈哈大笑,說道:“果然好計策,只是今日天已經快亮了,我們也不便於行動,那我們明晚行動如何?”

蘇合爾泰說道:“要報仇的人是你,我管你什麼時候動手,只要你願意動手,我配合你也就是了。”

林文孝趕緊又問手下那人說道:“他們會不會離開楊湖?”

那人說道:“主人,我聽那老太婆說她要去取藥,最快也要兩三天才能回來,這兩天他們應該不會走的。”

林文孝叫了一聲“好“,然後說道:“這真是天助我也,柳彥奇,你的死期到了。”

欲知林文孝刺殺柳彥奇能否得手,請看下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