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思明說道:“公主,馬思明既然做了對不起公主的事,就讓馬思明以死謝罪吧。”

馬思明說完話還要舉刀自盡。

烏雲其木格公主上前奪下他手中的刀說道:“算了,不成就不成,何苦要死,我剛才說的話你不必在意,為了能讓你娶我,我都是胡說的。昨天晚上你醉得不省人事,對我什麼事也沒做過,所以,你不用自責,也不用以死謝罪,你沒有錯,錯只錯在我不該喜歡你,不該用這種方式來威脅你,你走吧。”

烏雲其木格公主說著話,眼淚已經止不住,撲簌簌地直落下來。

就在這時,格爾斯外傳來了腳步聲,馬思明慌道:“公主,怎麼辦?怎麼辦?要是讓人看見我在這裡可怎麼辦?我的生死事小,公主的名節事大。”

烏雲其木格公主十分冷靜地說道:“沒事的,我會和別人說清楚的。”

說話間,門簾被人撩起,進來的不是別人,正是弼爾塔哈爾汗。

弼爾塔哈爾汗昨天晚上灌醉了馬思明,又命人將他偷偷地送到了烏雲其木格公主的格爾斯里,然後又命人將他衣服剝光,然後交代烏雲其木格公主如何如何去做,只要這件事做成了,由不得他喜不喜歡,他都要做她的額駙,否則,就治他一個侮辱公主的大罪,不信他甘願一死也不做這個駙馬爺。

起初烏雲其木格不同意這樣做,但是父汗不容她反駁,便將她關在了格爾斯里。

烏雲其木格看著馬思明想了很久,最終還是寬衣解帶鑽進了被窩裡……

弼爾塔哈爾汗一早上來就是來捉姦的,他想以此來要挾馬思明,讓他答應婚事,沒想到自己昨天晚上也多貪了幾杯,起來晚了,進入女兒的格爾斯一看,二人都已經穿戴完畢,沒有抓到現場,這該如何是好?他看著女兒烏雲其木格,希望從眼神裡能夠看出他們昨天晚上有沒有生米煮成熟飯那個事兒,然後自己好大發雷霆。

儘管他沒有看到女兒的任何提示,但他還是惡狠狠地看著馬思明說道:“好小子,我好酒好肉的供養你,你居然對我女兒做下這樣的事,看來你是不想活了。”

馬思明正不知該如何是好之時,烏雲其木格公主上前說道:“父汗,你想多了,我和馬使者之間什麼事也沒發生。”

弼爾塔哈爾汗生氣地說道:“什麼?你說什麼?他一晚上都睡在你的格爾斯里面你說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,誰能相信?”

烏雲其木格公主說道:“他昨天晚上醉成那樣,什麼都不知道了,能做什麼?父汗,你不要亂想了,他真的什麼事也沒做。”

馬思明見烏雲其木格公主為自己開脫,顯然她沒有要逼迫自己的意思,於是說道:“昨天我喝得太多了,醉得不省人事,我真的不知道有沒有冒犯公主,如果我真的有冒犯公主的地方,我願意以死謝罪。”

弼爾塔哈爾汗看著女兒烏雲其木格,希望她能夠說出馬思明對她做了什麼的話,只要她肯說出來,他就可以立馬逼著馬思明和她成親了。

烏雲其木格見馬思明再次說出以死謝罪的話來,心裡也是十分難受,仔細想想,他若不真心喜歡自己,就算逼著他娶了自己又能怎樣?

烏雲其木格公主說道:“父汗,他昨晚雖然是睡在我的格爾斯里面,但是他真的沒有做什麼冒犯我的事,請父汗息怒。”

弼爾塔哈爾汗生氣地看著烏雲其木格,心說,我這番苦心是白費了,你居然為他開脫。

弼爾塔哈爾汗還是不太相信烏雲其木格的話,他不相信正值青春年少的兩個人,在一個格爾斯里住了一個晚上會什麼事都沒發生?他走到床榻前,掀開了被子,看著潔白如雪的床單無話可說了。

馬思明不明白弼爾塔哈爾汗是什麼意思,但是,烏雲其木格卻是明白父汗掀開被子是想看到什麼,當即兩腮緋紅。

弼爾塔哈爾汗見床單上並無血痕汙跡,也不好再說什麼,“哼”了一聲,摔門而去。

馬思明雙手一拱,施了一禮說道:“多謝公主剛才為馬思明開罪。”

烏雲其木格公主說道:“算了,事情都過去了,你回去吧,就當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。”

馬思明說道:“公主,休怪馬思明無情,實在是馬某心中早已有了人選,再不能喜歡其她人了。”

烏雲其木格公主不想再說什麼,示意他出去。

馬思明退出了公主的格爾斯,回到了自己的住處。

烏雲其木格公主看著他離去的背影,流下兩行熱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