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九章 一笑受傷 烏蘭遇險(第2/2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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於秀芸再也不能這樣等下去了,她再次睜開雙眼,手中雙刀一擺,再次撲向了陸南汴。
陸南汴見於秀芸睜開雙眼撲了過來,便再次施展開了自己的幻影分身術,與於秀芸纏鬥在了一起。
高一笑也知道,陸南汴絕非是一人而來,他的目的就是要纏住他們兩個人,給前去打劫鏢車的人爭取時間,因此,要想回去救助,還真得將陸南汴制服才行。想到此處,也不得不睜開雙眼挺劍加入了戰團。
於秀芸求勝心切,因此常常露出破綻,這讓陸南汴有了可乘之機,幾次都險些被陸南汴擊中,幸好高一笑解救及時。
陸南汴也感覺到他二人合力,自己想佔便宜也是萬萬不能。
就在這時,求勝心切的於秀芸再次露出破綻,陸南汴分身來攻,眼看著他的怪鹿角就要刺中於秀芸的身體了,高一笑不顧一切的搶前一步,將她一掌推開,那怪鹿角便徑直刺入了高一笑的左肩。與此同時,高一笑仗著自己的劍身比陸南汴的怪鹿角略長,來了一個同歸於盡的招式,陸南汴來勢太猛,抽身不及,被高一笑的劍刺中了他的大腿根部。
二人同時受傷,各自後退數步。
陸南汴站定,用手中的雄鹿角指著高一笑說道:“好小子,看樣子你對這個小妮子用情挺深啊,竟然不顧性命的救她。”
於秀芸叫了一聲少莊主,已經搶前一步將他扶住,高一笑斜倚在了於秀芸的身上。雖然傷口還在流血,雖然傷口傳來陣陣劇痛,但是,依靠在於秀芸懷裡的感覺,讓他感覺很幸福,他沒想到依靠在她懷裡的感覺會是這樣的舒坦,早知道會這麼舒坦,自己早早就該受這個傷了。
陸南汴也是受傷不輕,腿上的劍洞還在往外流血。他沒想到高一笑會用這麼陰損的招式,兩敗俱傷,同歸於盡。再戰對自己也是萬分不利,便施了一個分身幻術,像山上退去。
於秀芸一方面惦記鏢銀,一方面高一笑又為了救自己受了傷,便沒有去追趕陸南汴。她讓高一笑坐在一塊大石頭上,自己拿出隨身攜帶的金瘡藥,要給他敷藥。
高一笑因為傷在了肩下,需要褪去上衣才能敷藥,他怕於秀芸難為情,便說道:“陸南汴已走,我沒事,我自己能給自己上藥包紮,你快快去鏢車那邊吧,她們幾個武功一般,別丟了鏢銀。”
於秀芸一邊幫他解開衣服,一邊說道:“你為救我受了這麼重的傷,我豈能丟下你去救護鏢銀,銀子重要還是命重要?”
這句話說得高一笑心裡暖暖的,他深情地看著於秀芸說道:“有你這句話,我這一下傷的也值了。”。
於秀芸忙解開他的衣服,看著他那白皙而又結實的胸膛,心裡難免起伏不定,臉也泛起了紅暈。她強作鎮定的給他敷好了金創藥,然後包紮完畢,又重新幫他穿好了外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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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一笑知道於秀芸惦記鏢車的安危,便支撐著站了起來說道:“我沒事,快走吧,別丟了鏢銀。”
二人回到原地時,這邊戰事已經結束,除了兩名鏢師受了點傷外,其他人都還好。
還好鏢銀並沒有被人劫走,只是,不見了烏蘭圖雅。
於秀芸忙問怎麼回事?
原來,於秀芸和高一笑二人剛離開不久,大家正在樹底下乘涼,忽然一票人出現在了他們面前,為首者不是別人,正是“九頭貓”蔣豔玲。
烏蘭圖雅一見忙起身,一邊招呼鏢師給於秀芸發訊號,一邊抽刀在手,迎住了蔣豔玲。
蔣豔玲說道:“你又不是鏢局的人,何必為她們賣命,識相的快快閃開。”
烏蘭圖雅說道:“你別打如意算盤了,芸姐姐馬上就回來了,你若識相的快快滾蛋,別等一會兒你劫銀不成反送了你的性命。”
九頭貓蔣豔玲冷笑道:“於秀芸此時怕是早做了鬼了,有我大師兄在,她就算不死也回不來了。”
烏蘭圖雅這時才明白,原來蔣豔玲是有預謀而來。
蔣豔玲見烏蘭圖雅並無退意,也無心和她拖延時間,便一抖手中貓尾鞭直取烏蘭圖雅要害。
烏蘭圖雅擺雙刀相迎。
格蘭見狀也一抖手中鏈子槍攻向了蔣豔玲。
其他鏢師也和蔣豔玲帶來的人混戰在了一起。
烏蘭圖雅主僕二人合力也不是蔣豔玲的對手,被她逼得連連後退。但是,蔣豔玲想短時間內拿下她們二人也是不能,為了不拖延時間,蔣豔玲決定使用她的獨門暗器貓尾刺。
這貓尾刺,本來就長在貓尾鞭上,它受控於鞭柄上的按鈕,直接從鞭身發射出去,不是經手打出,因此,很難讓人防備。
烏蘭圖雅和格蘭武功本就平平,她們如何能夠防範得了這麼陰毒詭異的暗器。
蔣豔玲瞅準機會,長鞭一甩,手指輕輕一扣按鈕,貓尾刺閃著寒光直向格蘭飛去。
烏蘭圖雅看見叫了一聲“小心”,急忙推了格蘭一把,但還是慢了一步,格蘭被貓尾刺打中右臂,一陣劇痛傳來,手中鏈子槍便脫了手。
蔣豔玲早就料到烏蘭圖雅會來解圍,右手猛然一甩,同時手指輕輕一按機關,三根貓尾刺閃著寒光向烏蘭圖雅咽喉、心口、小腹三處要害飛去。
烏蘭圖雅因救助格蘭分了心,沒能料到蔣豔玲會連著向她發來三根貓尾刺,躲閃攔擋已經不及,只能眼看著貓尾刺向自己飛來。
倒地的格蘭也看到了這一切,急呼“小姐小心”。
要知烏蘭圖雅姑娘能否躲過此劫,請看下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