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南汴和蔣豔玲同是“秦嶺狂人”宋文雙的徒弟,陸南汴乃是“秦嶺狂人”宋文雙的入門大弟子,蔣豔玲則是秦嶺狂人最小的一個弟子。蔣豔玲本是人間棄嬰,被遺棄的時候已經三歲大了,她知道自己的名字,父母親的名字,但是不知道自己家裡的情況,也說不出家裡的地址等等,至於為什麼被父母拋棄,她至今也不知道原因。

那一年“秦嶺狂人”宋文雙外出歸來,在路邊撿回了奄奄一息的蔣豔玲,那時候陸南汴早已經成名江湖多年,經常在江湖上行走。秦嶺狂人撿到蔣豔玲的時候已經是花甲之年,晚年得這麼一個乖巧的女弟子在身邊,讓他覺得非常幸福,不再感覺淒涼寂寞,於是天天教她練習武藝。這期間,秦嶺狂人宋文雙也曾讓弟子出山去打聽蔣豔玲的身世,可是一直沒有任何訊息,在她十七歲那年,秦嶺狂人臥病在床,奄奄一息,臨終前交代陸南汴,他死後一定要替他照顧好年幼的小師妹。陸南汴雖然是蔣豔玲的大師兄,但是論年齡,給蔣豔玲當爹恐怕都還有些大呢。這陸南汴一生都在江湖上飄泊,沒有娶妻生子,他待這個小師妹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樣,自從師父死後,陸南汴便成了蔣豔玲的保護傘,也因此,蔣豔玲很快就在江湖上闖出了自己的名號。

蔣豔玲成名之後也曾試圖尋找父母雙親,但是當時自己年齡太小,所能記住的資訊實在是太少了,因此也是無果而終。

這幾年,一方面陸南汴年齡也大了,厭煩了江湖上的爭鬥,另一方面,蔣豔玲已經成名,而且武藝也相當不錯,便也放心讓她自己在江湖上闖蕩了,自己便回到了秦嶺,來到師父的墓前,過上了隱居的生活。前幾日蔣豔玲突然來到秦嶺,找到大師兄,說她在外面遇到了麻煩,憑她自己的武功無法擺平,希望大師兄能夠出手相助,陸南汴本來不想出山的,後來聽說有金光刀的資訊,立馬來了精神,因為他這一生,做夢都想擁有這把傳世名刀。

陸南汴對於蔣豔玲的要求,可以說幾乎沒有不應允的,如今蔣豔玲讓他幫助自己先取了鏢銀,他自然也不會拒絕,說道:“那好吧,不過那高一笑武功也是不弱,再加上那兩個丫頭,也不好對付。”

蔣豔玲說道:“這幾日我仔細觀察,那高一笑總有事沒事的接近於秀芸,他們二人經常脫離隊伍,大師兄,以你的武功,拖延住他們兩個人並不難,剩下那幾個人我帶著我帶來的這幾個人就能對付了。”

陸南汴說道:“那好吧,你看準時機通知我就行了。”

這日,車隊經過一片樹林時已是中午,大家決定在樹林裡歇歇腳乘乘涼,吃些乾糧再走。烏蘭圖雅說水不多了,讓格蘭去打水,格蘭便和劉小翠假裝特別累,不願意去,幾名鏢師說要去,於秀芸說道:“聽著水聲溪流離此也不是太遠,你們走路都挺累的,都休息休息吧,我去打水。”

高一笑趕緊起身說道:“我陪你去吧。”

於秀芸說道:“我一個人去就行了,你在這裡看著點,別出什麼差錯。”

高一笑說道:“聽這水聲也沒有多遠,能出什麼差錯,我們速去速回就是了。”

於秀芸想想也是,便不再多言。

劉小翠則說道:“芸姐姐,不用著急回來,天太熱了,讓大家多休息一會兒,這邊有我們你儘管放心好了。”

說完話衝高一笑調皮的擠眉弄眼。高一笑會意朝她微微一笑。

於秀芸裝好了水就要往回返,高一笑說道:“那麼急幹什麼,溪邊樹下這麼涼爽,我們歇歇腳再回去不遲。”

於秀芸自然明白高一笑的用意,她正想找機會把她和馬思明的婚事說給他知道,好讓他死了這條心。見他這麼說回道:“那好吧,我正好也有些話想對你說呢。”

高一笑見她這麼說心裡高興,以為自己終於打動她的芳心了呢,他哪裡知道,於秀芸其實是想告訴他關於她和馬思明婚約的事。

兩個人坐定,於秀芸又覺得不好說出口,一時間竟猶豫起來。

高一笑卻想著美事,和於秀芸說著毫無邊際的話。

就在於秀芸下定決心要實話實說的時候,突然傳來怪異的聲音,說道:“溪水之濱,綠蔭之下,郎情妾意,卿卿我我好不愜意啊!”

二人同時站起身來,於秀芸漲紅了臉說道:“誰?”

來人道:“我,陸南汴。”

於秀芸聽到這三個字嚇了一大跳,知道今天遇到了勁敵了,而且,蔣豔玲應該一起來了,她沒有出現,那說明她,她一定去打鏢車的主意了。

若知於秀芸能否打敗陸南汴,鏢車能否保得住,且看下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