錢博四人剛才和柳彥奇兩次對掌內力已經消耗過半,況且又都受了傷,被李祺這一掌震得五臟六腑翻江倒海一般,幾乎站立不穩,幸好幾人都是老江湖了,各自強自支撐著站穩了身子,可是,他們自己心裡知道,他們已經沒有能力再接李祺一掌了。

李祺雖然傷的不重,但是剛才那一掌他已經用盡了全力,雖然震退了對方,但是看對方情況,傷的也不是很重,自己若再和他們對上一掌,恐怕也得和柳彥奇一樣。更何況,李祺早就對順義社四位護法的武功有所耳聞,知道他們不容易對付,自己剛才不應該輕敵,不該用對掌的方式和他們來較量。

雙方都被對方的內功給震懾住了,都害怕對方再來一掌,因此都相互對視著,誰也沒有率先出手。

李祺是何等聰明,見對方並沒有主動出擊,想必剛才那一掌對於他們來說,也是強自接住,既然他們沒有主動出擊,我何不借此機會趕緊帶柳彥奇走呢,倘若他們膽敢趁我帶柳彥奇走的時候偷襲我我還有義母的寶貝“毒物神針”呢。

李祺想到此處後退幾步,來到柳彥奇的身邊,抱起柳彥奇向後退去,同時將已經拿在手中的毒物神針向他們四人晃了一晃。

四人見李祺拿出“毒物神針”著實嚇了一大跳,又知道他們四人都受傷不輕,便沒有敢前去阻攔,就這樣,眼看著李祺帶走了柳彥奇。

李祺剛走,四人竟然同時咽喉一鹹,嘴一張,一口鮮血噴了出來。

四人慶幸,慶幸李祺沒有再來一掌,若是李祺再來一掌,他們四人今天必死在李祺手中。

李祺走後,四人再也忍受不住了,一口鮮血便噴了出來。

錢博心說:太險了,幸好大家撐著沒被李祺看出來破綻。

錢博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說道:“你們還能撐得住嗎?”

其他三人說道:“還好,死不了。”

四人相互攙扶著向丁奉志的武館走去。

李祺為了讓順義社的人更加誤會柳彥奇,才露出真面目來的,他這麼做就是想讓順義社的人把柳彥奇當成叛徒,讓他渾身是嘴也無法為自己辯得清楚。讓柳彥奇除了自己的統領府,再也無處可去了。這樣,柳彥奇便會慢慢地被自己融化,最後和自己融為一體。

柳彥奇受傷頗重,李祺便再次將他帶到了上次柳彥奇養傷的那個小院。幫他運功療傷之後,又取出一粒”參精養身丸”給他服了下去。看著他睡熟方自離去。

次日,柳彥奇醒來,見自己又來到了這間小屋,便讓他一下子想起了木子姑娘來,心想:難道這次自己又是被木子姑娘所救?這木子姑娘到底是什麼人?為什麼自己每次受傷她都能夠及時趕到。是巧合?還是她一直在暗中保護著自己?

柳彥奇實在想不出來為何每次自己受傷都這麼巧的和木子姑娘相遇。他也實在想不到他心愛的木子姑娘竟然就是他心裡恨之入骨的李祺。

柳彥奇好久沒有見到木子姑娘了,心裡還真是有些想念,好不容易熬到了天黑。他想,心愛的木子姑娘就要出現了,因為上次自己受傷,木子姑娘每次都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來看自己的。

直等到夜半三更時分,院中才有人落入的聲音,柳彥奇忙起身出來檢視,門開處,站在月色下的美人不是旁人,正是自己期待一見的木子姑娘。

柳彥奇迫不及待地上去將她抱住。

木子姑娘也順勢傾倒在了他的懷裡。

柳彥奇說道:“這段日子,你讓我好想。”

木子姑娘也喃喃地說道:“我也是好想好想你。”

柳彥奇問道:“這次又是你救的我嗎?”

木子嬌責道:“除了我還會有誰能這樣對你好?”

柳彥奇說道:“怎麼就這麼巧,好像這一切都是事先安排好了的一樣,每次我一有難你都會及時的出現,你是上天派來解救我的嗎?”

木子說道:“若真是上天有意安排的,上天就應該安排我早點出現,你也就不會受這麼重的傷了。”

柳彥奇說道:“若是隻有受傷了才能和你相見的話,我寧願每天都受一次這麼重的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