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 冒充義軍 貪官斂財(第1/2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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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彥奇說話間,只見他右手一按劍柄,左手食指一按卡簧,一聲嘯響,手中劍已經脫鞘而出,一道白光閃過,還沒等眾人看清楚他的劍,他的劍已經歸鞘。再看那林文孝的劍已經被震得飛了開去,同時,咽喉處有一滴血滲了出來。
顯然是柳彥奇手下留了情面,否則林文孝早已經挺屍當場了。圍觀眾人無不驚呼“好快的劍”。
田久也情不自禁地讚道:“雲貴第一快劍,果然名不虛傳。”
林文孝含羞帶臊,也顧不得去拾他那把被打落的劍,轉身懷恨而去。
柳彥奇哪裡知道,只因他這一劍,給他日後帶來了無限麻煩,還險些丟了性命,此是後話,咱暫且不提。
那邊田久與馬思明戰得正酣,這田久可不比林文孝,此人在江湖上已經成名多年,功力深厚,技藝精湛,馬思明已經感受到了對手的強大,因此不敢有半分大意,一直小心應對。
田久也沒有想到,這個少年年紀不大,武功造詣竟會如此深厚,動作嫻熟,內力深厚,綿延不絕深不可測。自己也是加了十二分的小心,招招相扣穩紮穩打,絲毫不給馬思明留下任何破綻。
田久武功雖然精湛,內力深厚,而且又是老江湖了,經驗閱歷豐富,雖然是個勁敵,但是馬思明要想勝他倒也不難,只是他不想讓田久的老臉顏面盡失,於是多次好言相勸,希望他能夠收手,不要替黃亮那個惡徒賣命。可是,馬思明幾次相勸田久都只當是耳邊風,並未將馬思明的好意放在心上。
其實,倒也不是田久一心想為黃亮賣命,他對黃亮的所作所為也是恨得牙根癢癢,只是,他如今拜倒在李祺麾下,一切聽從李祺的調遣,那黃亮的父親黃大興投清有功,正是胡安手下的紅人,李祺尚且給他幾分薄面,何況自己。
原本田久和林文孝是李祺派去協助黃大興的,這黃大興非常自負,覺得自己一口大刀足夠威震敵膽,因此便不想接收田久和林文孝二人,可是,他又深知李祺的脾氣,此人做事向來心狠手辣,自己就算不喜歡他派來的人,也不能就地回絕,駁了他的顏面也不是鬧著玩的,於是便假意接收,卻將他們二人派來做了自己兒子的保鏢,為此田久心裡很不受用,但也無可奈何,但是林文孝非常願意幹這個差事,既不用冒著生命危險衝鋒陷陣,又可以花天酒地為所欲為。何樂而不為呢?
田久對於他們的做法早就看著不順眼了,但是因為礙於李祺的顏面,田久也只能是敢怒而不敢言。今日聽說有人狠狠地教訓了黃亮一頓,田久心裡也是萬分高興,高興歸高興,表面上他卻不能流露出來,也不能不出面為黃亮討個說法。
田久本無意和馬思明拼個你死我活,但是此人有個缺點,那就是隻要遇到武功好的人,他就想和他見個高下。今日與馬思明過招,見他年紀輕輕武功就這麼好,就想和他全力較量一番,看看他到底有多大能耐,因此,馬思明幾次勸他住手他都沒有答應,反而越發步步緊逼了。
馬思明見柳彥奇已經結束戰鬥,便也不想再拖延時間,馬思明一運丹田氣,內力迅速集聚雙掌,他大喝一聲“開”,一招大力金剛掌“佛祖開山”全力襲去。田久見來勢甚是兇猛忙全力相迎。“轟”地一聲巨響,直震得田久雙掌如碎,五臟六腑似被擠扁了一般,連退數步,險些跌倒。一口鮮血湧入口中,險些吐將出來。
圍攻少女主僕二人的那幾個人也沒落下什麼好,都掛彩而去。
黃亮見所有幫手都潰敗而走,情知不好,突然自身後取出暗弩,向他們四人連發數只。
四人本無殺他之心,今見他竟然偷放暗器,不免心中恨起,數只弩箭均被四人一一接住,那最後一根正好奔向了馬思明,馬思明一個“燕子翻身”躲過弩箭,隨後飛起一腳將那隻弩箭捲住踢了回去。
黃亮見弩箭全都沒中,知道情況不妙,忙掉頭就跑,他哪想到會有一支弩箭被馬思明踢了回來,這支弩箭不偏不倚不歪不斜正中黃亮後心。
幾名家奴見黃亮慘死也不管他了,各自只顧自己抱頭逃命去了。
黃亮死了,圍觀的百姓可謂大快人心,全都圍觀過來,有的朝他吐口水,有的朝他扔雞蛋,都說他死有餘辜。都說馬思明為九原百姓除了一害。
馬思明整理完衣袖對百姓說道:“一會兒自會有官府來為他收屍,官府若要來拿人你們就說殺人者是嵩山馬思明。”說完話上了他的烏雲馬和柳彥奇,少女主僕二人一道走了。
馬思明一行四人出了九原縣城邊走邊談。經過一番交流方知四人都要前往京城,於是相約同路。
馬思明看了少女一眼問道:“還不知姑娘尊姓芳名,家住何方,拜哪位恩師學的這般好武藝?”
那少女臉色微紅,略思慮了一下說道:“小女名叫烏蘭,家住,家住邊塞一個小地方,自幼跟恩師李玉華學藝。”
柳彥奇說道:“李玉華?可是青城派凌雲師太的得意弟子,江湖人稱“婆羅刀”的那位女俠?”
烏蘭姑娘點了點頭說道:“正是。我師父離開我已經快三年了,說是回青城山去看望師祖,我此番南來就是去尋找我師父的,可是還未到達青城山突然接到家書讓我去京城相見。走路走餓了本想進店吃點東西,沒曾想惹出這大的亂子來。”
馬思明接話說道:“姑娘這一說我到也覺得餓了,剛才被那惡人一攪什麼也沒吃成。”
烏蘭姑娘的隨身丫頭格蘭指著前邊說道:“小姐,前邊路邊好像有家野店,不如我們去那裡填填肚子。”
柳彥奇說道:“既然大家都餓了那還等什麼,快走吧。”說完話一馬當先直奔遠處那家酒舍而去。
四人進了酒舍,雖說是路邊野店,東西倒也齊全,點菜完畢,四人一邊談笑風生,一邊開始吃喝起來。
談論間互報了年齡,柳彥奇比馬思明大四歲,烏蘭姑娘比馬思明小一歲,柳彥奇說道那我這個大哥可是當仁不讓了。烏蘭姑娘起身福了一福說道:“那我自是小妹了。”
一行四人吃飽喝足便繼續趕路,這時有過往的行人行色慌張的走來,馬思明忙上前詢問前邊發生了什麼事?來人說道:“幾位爺,還是快快回去吧,前邊有亂黨出沒,逢人便殺,見人就搶。”
馬思明不解的問道:“亂黨到底是些什麼人?我已經不只一次的聽人說起過,到底他們是幹什麼的?為什麼要幹這攔路搶劫的營生?”
格蘭沒等小姐說話搶言道:“亂黨就是前朝餘孽,和闖賊的敗軍,這些人無惡不作,專和朝廷作對。”
烏蘭姑娘慍怒道:“格蘭住口,不知不可妄言。”
格蘭一吐舌頭不再言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