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類似於一種契約——成為血飼的人無法背叛自己的主人,相對的他能透過血共享主人的力量。

這種東西,怎麼會在楚月的身體裡?!

自己不在的這兩年,到底發生了什麼?!

“什麼是……血飼?”

楚月的臉色有些蒼白,似乎對於華未央嘴裡的名詞極為陌生似的。

華未央頗有些恨鐵不成鋼:“這種東西一旦沾染上,很難拔除!你怎麼會毫無防備地被下這種東西?!”

楚月依然很迷茫的樣子:“我……我什麼都不知道啊……”

華未央強行壓下怒氣,埋怨自己為何要對楚月發火。

明明她也是受害者……

難道,是當時自己在體內設下的禁制作祟的原因?

兩人相對無言,華未央也識相地閉嘴了。

再多說幾句,只怕自己的身份是不打自招了。

“喂!你們吵架歸吵架,能不能先回答了我的問題再繼續?”

聽到一個嬌俏的聲音,兩人才意識到還有另一人在場。

華未央將楚月擋在身後,勉強讓自己恢復了冷靜。

少女挺了挺胸,又皺起秀眉:“你們這二人實在是粗俗無禮,明明是女子,卻無絲毫女兒家的矜持,也不知道怎麼搭上天恆山的尊者大人的。”

“你怎麼知道蕭鬱離的?”華未央皺了皺眉,下意識就反應過來這位樣貌姣好的少女,是來找蕭鬱離的。

“這有什麼難的?”她輕哼,朗聲道:

“尊者相貌出眾,常人見了他必定驚為天人,自然不會忘記。”

少女很是得意道:

“我只需稍作打聽,便可知道他進城後去了哪,落腳在哪個客棧,當然還有和誰在一起。”

聽她說話的語氣,好似驚為天人的人是自己似的。

華未央和楚月的表情有些龜裂。

華未央默默嘆氣,罷了罷了,少女情感總是詩,少女情懷總是瞎。

“是齊深告訴你的吧。”

會把自己和蕭鬱離關係搞複雜的人只有齊深了。

說起來,蕭鬱離在我昏迷之時居然沒有對齊深解釋自己的身份。

他……自己真是拿捏不透他了。

然而一想到那個淡漠孤獨的背影,胸口又是一陣滯澀。

“廢話少說,你快告訴我尊者大人去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