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第二段婚姻,在我五十八歲之時........

敖錦口中的第二段婚姻,又娓娓道來。

對於敖錦口中的“三段婚姻、同一妻子”起初龍小云是不信的,也是不耐煩的聽著敖錦述說著往事。

可是聆聽了敖錦的第一段感情經歷,龍小云頓時明白了敖錦口中的“三段婚姻、同一妻子”是為何,可是還不是十分確定,第二段講述尤其的專注起來。

沉落憑著前世的記憶,也似乎聽出了點眉目,和龍小云面面相覷。

敖錦為了躲避追殺,不牽連妻子胡氏,一路逃向北亡,輾轉了數個國家後,終於在一年多後來到了東荒大陸的北海之濱。

據敖錦回憶,北海之濱他花錢僱了一艘大船一路向北,遇到了數次海上風暴,九死一生終於在兩年後來到一塊新大陸:北域大陸。來到了距離海岸最近的凍北城最南端的柴火村。

敖錦:

北域大陸,絲毫沒有東荒大陸的繽紛秀美和中州大陸的民殷富饒,到處都是銀裝素裹,嚴寒無比!北域大陸的大地被凍裂了一條條的口子。

一年之中只有冬季和非冬季兩種季節,沒有綠色的季節。

那是的我只不過是個氣武級的初等武者,在環境惡劣的北域大陸想要生存下去都很難,沒有辦法我只能落草為丐.........

那一年我三十一歲,

那時,我記得村子最中間有條臘樵道街,街上零星店鋪。小商小鋪為了生計,仍然在營業著。

我披著多處破洞的破棉襖,肩和袖口棉花外露,腰繫草繩;下身爛單褲,赤著腳。地上上到處是水窪結成的薄冰。

我那個時候真是落魄無比,頭髮比雞窩還要雞窩,藏在雞窩中的那張黢黑黢黑的臉像是炭燻的,又像是灰蹭的,已經和雞窩揉在了一起,如果不是那我還喘著氣,喘氣間由於嚴寒一股股白氣撥出,壓根就分不清楚哪裡是雞窩哪裡是我的臉。

北域大陸的蒼天似乎被巨大的霧靄遮住,看不出一些生氣,擠出了些許的光線映照在皚皚的雪地上,刺的我睜不開眼。

敖錦回憶著往事,龍小云和沉落聆聽著,不禁感嘆,這老骨頭記性真好......

敖錦:

那時我記得,有一個一個包子鋪,一個夥計正端著一籠剛出爐的熱騰騰的包子,那騰騰的熱氣和冰天雪地對比鮮明,那夥計滿臉的堆笑將那籠包子放到了包子鋪外一個木質方桌上,嘴裡面還嫻熟的喊著:“包子來嘍!”

那木質方桌桌腿綁著一隻肥胖的柴犬,憨憨的坐在那裡。

桌旁狗的主人,帽簷一圈鑲著黃邊,手握著一雙筷子倒了過來,向桌子上一頂“砰”,一雙筷子瞬間對齊,漢子將對齊的筷子倒了過來悠閒的去夾那熱騰騰的包子,無意間一撇,鄙夷的看了一眼小叫花子,咬了包子一口,香嫩的湯汁從嘴巴旁流出,險些弄髒了衣角。

.......”

龍小云想急於探聽敖錦口中那位胡夫人的資訊,無奈的打斷了敖錦自顧自的回憶

“老敖,說重點!包子咱們店也可以做!”

敖錦:

難得,今日見到老闆真容,我索性藉著酒勁多說點,老夫活了120歲,重來沒和第三人提起過,說罷拿起了一罈子酒樓的杜康釀,一大罈子一飲而盡,整個衣服和褲子都被散落的酒溼透了.......

敖錦說到,我記得那時的場景:

那漢子說罷,“晦氣!”

又咬了一口包子,將剩餘的大半個包子都扔給了那隻胖狗,那胖狗似乎很不屑的將那主人丟來的大半個包子叼在嘴裡面,吧唧吧唧吃了了起來。

“咕咚!”太餓了,我似乎聽到了自己咽口水的聲音。

“哼!”那漢子吐了一口痰,他媽的略顯得意的我笑了笑。

我記得,還有一個穿棉袍的人走過,看到這一景,苦笑一下,搖搖頭,縮了一下脖子,邁步走去。

我記得,的右手邊一個布鋪賣著綾羅綢緞,幾個婦人正在把玩端詳著布料的手感和質地。左前方是一個雜貨鋪,簡陋的木臺上擺放著各種雕刻出來的小泥人和泥質的小動物,幾個天真的小孩子正在圍著木臺嘻嘻嚷嚷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