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後這句話是多餘的。”

雖然一口一個逆徒叫著,但名川千美還是挺護短的:“南鄉你怎麼看?”

“可以試試。”

這一次‘逆徒’南鄉時倒沒有唱反調。

一個月的時間已經足夠他準備了。

“很好。那就這麼決定了,對了,南鄉,你先給我提供一張照片。”

“為什麼?”

南鄉時突然戒備。

“因為《青年美術週刊》那邊需要給你的作品以及你的半身像排版,有什麼問題嗎?”

名川千美對於南鄉時莫名的戒備態度感到莫名其妙。

“抱歉。”

南鄉時淺聲道歉,也不怪他應激,畢竟最近走在街上都能偶爾聽見偷拍的聲音。

天知道那些拍了的照片最後會拿著幹什麼?

按照名川千美的要求隨便擺了個姿勢,照了張照片,南鄉時稍微鬆了口氣。

總算結束了。

他又看了眼時間,站起身,打算離開去崗野美術培訓中心。

“等一下,南鄉。”

黑澤千雪叫住南鄉時。

“怎麼了?”

“等會兒一起去聚餐啊,也算是我們為你還有大宮同學透過《青年美術週刊》的慶祝。”

黑澤千雪把薯片袋子放下來,她已經把名川千美的零食吃完了,為了不被去倒水的名川千美罵,轉移注意力一樣地說道。

“勞煩黑澤老師還有名川老師費心,我就不去了。”

南鄉時擺手拒絕:“我這之後還要去打工。”

“打工啊...南鄉家裡的條件不太好嗎?”

黑澤千雪難得從藝術生的口中聽見‘打工’這個詞,有些驚訝。

畢竟沒錢的人哪會學什麼藝術?

“嗯。”

南鄉時沒有因為自己家庭條件不好而流露出自卑的情緒,他只是平靜地點頭:“我現在是半工半讀。”

“...好吧,那我就不為難你了。千美那邊我來說吧。”

黑澤千雪多看了眼南鄉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