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九凝看著鳳九傾氣鼓鼓的小臉,忍俊不禁。

“讓你留下來給我當證婚人不好嗎?至於我要娶的人,等明日晚上你作為證婚人,自然就知道是誰了。”

鳳九傾聽她這樣說,眼睛立刻有了光彩,高興地拍手道:

“好啊,好啊,老祖宗你儘管放心,我保證不會向父皇,以及任何一個人,透露你成婚的事。”

初九凝挑眉,“最好如此,不然我就讓人拿線把你的鳥嘴縫上!”

鳳九傾一下捂住自己的小嘴,這個動作不由讓她聯想起剛才她去找越安時,越安也說要割了她的舌頭。

她撅撅小嘴抱怨說,“哼,還說呢,老祖宗你都不知道,我剛才我去找二表哥,二表哥也威脅說要割了我的舌頭!”

聽到越安的訊息,初九凝心裡緊了緊,但面色無常,漫不經心的問:

“他為什麼要割了你的舌頭?”

一時,鳳九傾便像開啟了話匣子,把越安的頹廢和煩躁都詳細描述了一遍。

初九凝聽她說了那麼多後,打個哈欠,“小九,回房睡覺吧,我困了。”

鳳九傾眼睛骨碌碌轉一圈,扒著她,“老祖宗,你看你明天就要嫁做人婦了,今晚我就和你睡唄。”

初九凝拒絕,鳳九傾卻像狗皮膏藥一樣粘著不肯走。

熄了夜光燈,兩人躺在床上,初九凝背對著鳳九傾,鳳九傾則在跟她說軒轅雪的事。

初九凝聽著聽著就睡著了。

翌日一早醒來,小雪人告訴她已經是早上九點多,但看外面,天卻陰沉沉的像天沒亮一樣,還淅淅瀝瀝的下著小雨。

“呼呼”

聽見打呼聲,她垂眸看了眼睡得正香的鳳九傾,問小雪人:她昨晚說到幾點才睡的?

小雪人:凌晨四點二十三分才終於閉上嘴的。

初九凝不禁扶了扶額,小心翼翼地起了床。

剛走出房間,就聽見遊廊裡的白玉抱怨道,“這天色,昨日還萬里無雲,怎麼今天就下起了雨,今天可是我和九兒的大日子,真是晦氣。”

和他並肩而行的落梨輕嘆口氣,“你真的好像個怨婦啊,從剛才就一直唸叨個不停,越池都說了,下雨的事交給他,他會搞定的,你沒看見雨比先前小了許多嗎?估計等下就會慢慢停了。”

白玉也不想一直逼逼叨叨個不停啊,可他就是覺得很煩躁,再看見這陰沉沉的天就更煩躁了。

兩人轉過一個角,便看見迎面而來的初九凝。

“九兒。”

“阿姐。”

初九凝雙手遮住自己的臉,“居居不是說拜堂前不能見面的嗎?你們來我院子幹嗎?”

落梨從身後拿出一大串喜慶用品,“閻修想起你的房間忘記佈置了,所以讓我們過來趕快弄好。”

“那你們把東西放地上,等下我讓鳳九幫我一起弄,她還在房間裡睡著沒起。”初九凝始終用手捂著臉道。

落梨和白玉相視一眼,只能把東西放下。

“阿姐,那我們走了。”

“九兒,晚上見。”

待他們倆離開後,初九凝才把擋在臉上的手拿下來。

鳳九傾睡醒後,她就把人抓起來幹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