閻修輕哼一聲,“居王爺別忘了自己此刻是在誰的地盤上?”

居臨淵偏頭冷冷對上閻修眼睛,“魔尊大可試試,本王能不能說到做到。”

初九凝舉著小手,尷尬的輕咳一聲打斷說,“那個,那沒啥事,我就先回鳳族了。”

不想,居臨淵和閻修同時偏頭看向她說,“你不能走!”

初九凝雙手交在一起放在身前,眼觀鼻,鼻觀心道:“哦,那你們還有什麼問題要問的就問吧。”

居臨淵深深看她一眼,丟下一句,“明日本王會去鳳族提親”,然後就甩袍而去。

初九凝抬眸,微張著嘴,想叫住他,但又不知道叫住他後說什麼,最後只能眼睜睜看著他人走了。

閻修無語的翻個白眼,嗤之以鼻的掃過另外七位大佬,“我看你們不會也想這樣幹吧?一群跟屁蟲。”

落梨橫眼看他,“魔尊少往自己臉上貼金,我們跟的是你嗎?”

白玉一陣沉默後,往後退了兩步,低著頭道,“幾位放心,我不會和你們爭的,先走一步。”

初九凝看著他轉身離去的落寞身影,終是於心不忍開口叫了聲,“白玉!”

白玉一下停住腳步,卻沒有勇氣轉過身面對她。

她看向其他幾位大佬,“我有些話想私下和他說,還麻煩你們迴避下。”

君栩等人理解的頷首,紛紛退出了大殿。

初九凝看著他的背影走過去,“姐姐。”

白玉手緊緊握拳,眼淚無聲的奪眶而出,不敢回頭看她。

初九凝抬手,一隻手輕輕落在他肩上,“姐姐,其實我......”

白玉知道她是想安慰他,可是她不知道,他真的無法原諒自己曾給她帶去那樣的傷害。

他一直不想面對這件事,一味的想去逃避這件事,可是她卻還想著要來安慰他。

所以他知道,自己必須要面對這件事了。

所以不等初九凝說完,他一下轉過身來,直接跪在她的面前,低著頭聲淚俱下道,“九兒,對不起,對不起......”

初九凝垂眸看著這樣的白玉,心裡多少有些不是滋味。

當初她將計就計,其實不僅僅只是想重新投胎,還想靠死前被虐刷一波同情。

事實也證明,這招的確非常有用,她終於把關係的主動權再次拿在了自己的手上。

只有他們對她曾帶給他們的傷害釋懷,她才能更好的攻心。

你以為她是被迫修羅場嗎?

不,其實從一開始她都是在故意有意的去修羅場。

什麼被迫掉馬,更不存在。

什麼叫撩人於無形,一切都是剛剛好就是正好。

因為她需要他們為她瘋,為她狂,為她哐哐撞大牆。

而高階的獵人往往以獵物的方式出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