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安覺察到不對勁,目光狠戾的望向白玉,“你對她又做了什麼?”

白玉冷哼勾了勾嘴角,動作優雅的把額前的碎髮勾到耳後,“是你逼我的!如今她除了我,你們任何人碰到她都會讓她痛到生不如死!”

越安知道自己此刻應該冷靜,可是白玉真的是很欠揍啊!

見越安一步上前又欲和白玉纏鬥,初九凝下意識的出手拉住他,可在觸碰到的瞬間,針扎般的痛感讓她又一下放了手。

“小雪!”越安見她疼得白皙的額頭上都起了一層密密的細汗,比直接痛到他身上更覺得心疼。

想上前抱抱她,但想到眼下的情況,他根本不能。

“白玉!”越安憤怒至極的叫了他一聲。

就連剪瞳都看出來了,要想讓白玉拿出相思豆的解藥,還是得智取才行。

而越安一味強橫只會讓白玉破罐子破摔。

剪瞳望向宋祈夜,“攝政王,你先帶狐族四皇子離開吧。”

宋祈夜正有此意,可白玉卻不樂意,看著越安憋屈的表情,他心裡別提多暢快了。

“我就喜歡海王這副看不慣我,但又幹不掉我的樣子。”

初九凝鬱悶的是,明明是他們兩個男人在爭搶,為什麼卻要她這個第三者來承受一切痛楚?

真是嗶了狗了。

“白玉,你先離開,我會去找你的。”她努力的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不那麼暴躁。

白玉挑眉,“真的?”

她咬著牙說,“真的!比南非大鑽石都真!”

狗白玉現在讓她誰都碰不了,她還怎麼重刷第九個任務呢?

所以她覺得自己還是得虛以為蛇下,先把解藥弄過來才行,不然完完全全被他拿捏住了。

得到她的保證,白玉還不忘挑釁的看了眼越安,越安極力隱忍,回以看死人的目光。

白玉跟著宋祈夜走後,越安和剪瞳看向初九凝。

初九凝撇撇嘴,“你們現在要記得哦,都離我遠點。”

“小師妹......”剪瞳想說她好慘,但話到了嘴邊他還是吞了回去。

還是不要再在小師妹的心上插刀了。

等君栩和居臨淵他們知道後,心裡莫名也都是喜憂參半。

喜的是這下再沒有人能靠近初九凝了,憂的是這裡面也包括了自己。

其實初九凝的心情跟他們亦是差不多,喜憂參半。

晚上,初九凝坐在窗邊的桌子前,手託著下巴望著天上的圓月連連嘆氣。

可惡的白玉啊!居然就用一顆小小的相思豆就把她拿捏住了。

她現在愁的是,怎麼才能讓白玉願意把解藥給她呢?

按照她對白玉的瞭解,白玉肯定會提出要和她圓房就給解藥。

可惡可惡可惡!

虧得她上次得知越安把他打回原形,她還那麼擔心他,終究是錯付了。

唉。她連著嘆了三口氣,忽然聽見窗外傳裡姜圳小小的聲音,“雪兒。”

她一下站起,探身看,真的是姜圳。

她伸出手把小蛇蛇捧進屋裡,“阿圳,這段時間你去哪了啊?”

咦,她碰到姜圳不會有痛感誒,是因為姜圳是小蛇蛇的緣故嗎?

姜圳直起小小的蛇身,“雪兒想我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