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安也看向她,問,“手怎麼了?”

初九凝眼睛泛紅,委屈巴巴的看著越安,“我不知道你給金籠上了龍紋,就摸了下,然後手被電流彈開,掌心發黑,好痛,多虧了龍君幫我治療。”

知道事情原委後的越安,再看她時,眼裡多了份柔情和疼惜。

“那我回龍宮了。”

“大哥,我送你。”

看著兄弟倆出去的身影,初九凝鬆了好大一口氣。

只是剛坐下,她又忍不住蹙眉,雖然越池剛才沒有認出她就是初九凝,可他竟然恢復記憶了?

他是什麼時候恢復記憶的呢?不會就是他剛才觸碰到她手的時候吧?

可惜越安回來得不是時候啊,不然她能好好的從越池那裡套一下話。

過了好一會兒,越安終於返回來了。

他解開金籠的龍紋,從外面走進來,初九凝坐在貴妃榻邊,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,但不動。

越安嘴角淺不可見的揚起一絲笑意,走過去,挨著她坐下,握住她柔弱無骨的雙手。

“我的嬌兒委屈了?”

初九凝身子側了側,臉朝另一邊偏開不看他。

他微微傾身,偏著頭去看,便看見她一顆接一顆的水珠子從眼眶湧出,順著她白皙柔嫩的臉頰滑落。

小雪人:宿主,就是這種感覺,拿捏住了。

越安看得心頭一陣抽疼,伸手輕而易舉的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坐著,抬手為她抹去淚痕,捧著她的臉,吻了吻她泛紅的眼睛。

“小雪,可不可以就這樣永遠只看著我一個人。”

初九凝差點脫口而出,臣妾做不到啊。

“哥哥,你這幾天去哪了?”

越安捧著她臉的手,在她嫩滑的肌膚上摩挲,“我去狐族了。”

“然後呢?”

越安吐口長氣,“我直接找到狐帝,問他要破相思豆的解藥,卻得知,狐族每個人製作的相思豆都會加一兩味只有自己知道的秘藥,所以解鈴人還是得須繫鈴人。”

得知越安沒有拿到相思豆的解藥,初九凝不由暗暗鬆了口氣。

“所以我就用計把白玉單獨騙了出來,和他不眠不休的纏鬥了一天一夜,結果這臭狐狸真的是塊又臭又硬的茅坑石頭,最後就算被我打回原形,也不願意交出相思豆的解藥。”

初九凝聽了,不由怔怔地看著他。

“你把他打到化原形了?”

越安目光微動,看著她,“怎麼?你心疼了?”

她抿唇,搖了搖頭,卻垂下眸沒有說話。

莫名,她眼前似看見一隻白色的九尾狐,渾身血跡的倒在一灘汙泥中,就算奄奄一息,不願意合上的眼縫裡始終是堅定的倔強之意,那是寧死不服的精神。

越安覺察到了她低沉的情緒,大手一把掐住她下頜,把她臉抬起來面對著自己,見她眼裡隱隱有淚,他俊若潘安的臉瞬間覆上一層寒冰。

“軒轅雪,你是在為那隻臭狐狸哭嗎?”他的語氣帶著極度的隱忍。

小雪人:宿主,好不容易剛把越安哄好那麼一點點,你怎麼沒忍住呢?這下功虧一簣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