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號?

名井南看看時間,發現沒幾天了,再過幾天就到了。

雖然只是在言語中,但她心裡想想就難受。

輕輕撕咬嘴唇,名井南心裡湧上一股無力感。

這種飽含真心的對待沒有迴響,內心的挫敗感油然而生。

“?”

程乾安見她沒反應,又喊了喊她。

“內。”

名井南下意識應了一聲,看著案板上切的整整齊齊的蔬菜水果,頓時瀉下氣來,有氣無力的走回到沙發上坐下來。

“身體不舒服嗎?”

程乾安恍若未聞,貼心的問道。

“不是,剛剛在做別的事情,所以就忘了說話了。”

名井南隨便找了個藉口,蜷縮著雙腿到沙發上,回答的頗有些有氣無力。

“在做些什麼?”

程乾安好奇問道。

“在家裡做飯。”

名井南稍稍提振起精神。

“好吧,那我就先不打攪你了,你先忙你的,我們晚上見。”

聊到這也差不多了,程乾安也不再多說,果斷的選擇結束通話。

名井南無力的歪頭看天,眼眸盯著天花板愣神。

“啊,煩死了。”

一頭蒙到枕頭上,悶聲悶氣的對著自己自言自語。

就這樣發洩了少頃時間,名井南好像是放棄了掙扎,重新站起身走到廚房,撅著嘴彷彿認命一般的開始做晚上兩人的便當。

只是動作不免稍稍帶著情緒,還有口中低聲嘟囔著一些話語。

“壞男人...只會氣我...”

渾然就像被欺負的不敢說話的受氣小媳婦。

她能怎麼辦,那她自己就是願意。
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