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直接往鳳翔,甘州方向走了。”

司馬銘眉頭舒展,微笑道。

“沒錯!”

“他要見王子韜,折可述,應該去西北橫山一線。”

“沒必要徑直往西走。”

“好!”

“很好!”

“如今,那死丫頭的身邊,頂多剩下幾個望月庵的高手了吧?”

“衛忠,你派個太監去飛燕城走一趟。”

“就說,下個月的大朝會,朕會再討論一下的罪己詔的事情。”

衛忠是司禮監總管,也是司馬銳的心腹。

他恭恭敬敬地道。

“陛下,為顯誠意,老奴親自走一趟吧!”

司馬銳頷首道。

“可!”

“記住了,要傳遞出朕很可能無奈答應的意思。”

“就說,朕已經秘密逮捕了鄧中平等軍中大將的家眷,準備發配瓊州!”

“遵命,陛下!”

司馬飛燕也很忙碌。

新一軍和新二軍合併,挑選出來的官兵,陸陸續續送來五萬人。

當然,都是分批秘密送到飛燕城的。

因為,周鏗要常駐飛燕城。

他的內河水軍大整編,將在大名府和飛燕城兩地進行。

十萬人的大部隊,艦船、艦炮顯然不夠。

但沒關係,先把人訓練好了再說。

司馬飛鶯也天天去城南水軍營地監督。

在這裡,只能訓練佇列和常規戰術。

火炮作戰,必須去百合谷炮兵訓練場。

最好的地方,卻是雄州外的白羊澱。

哪裡,已經被水軍包圓了。

沿岸的百姓和漁民都領取了豐厚的安家費,移民別處。

內河水戰訓練,非白羊澱不可。

將來,萬一跟大晉開戰,周鏗的內河水軍將是主力。

大晉也有海上水師。

登州和江南兩部,大小艦船近千,一年可沒少花司馬銳的銀子。

不過,比起劉志在營口建造的兩三萬擔海船炮艦。

大晉水師的五千擔,或者上萬擔的艦船就不夠看了。

老式的投石機只有被火炮吊打的命。

大海太遼闊了,你逼近的機會都沒有。

但是內河作戰不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