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耶律正蒙的東路軍,如今只剩下六萬餘騎,被迫退入韋城、長恆一帶。”

“他已經盡力,為咱們拖延時間了!”

“可司馬銳的三十萬大軍依然在不斷西進,而且,還有增兵跡象。”

“韋城背後,就是白馬渡口,你們明白了麼?”

“最緊迫的是。”

“司馬睿的江南水師匯合登州水師殘部,攻勢猛烈。”

“我大遼水師駐守黃江入海口的艦隊,已連續三次求援了!”

轟!

大帳中一片驚呼。

局勢危機到了如此地步?

倒不是說遼軍已經不支了。

單單封丘城下的近七十萬大軍,隨便撥出三分之一前往韋城。

司馬銳絕對退回鄆城一帶,不敢動彈。

但調動騎兵還是漢兒步軍?

封丘城還打不打了?

韋城若失去了,白馬渡不保。

遼軍就只能在黃江南岸,建立臨時的中轉碼頭了。

因為,封丘北門的碼頭包括水營,還在大晉水軍手裡。

更討厭的是。

黃江一線的大遼水師,基本是沒有補充和後援的。

損失一艘船,就少一分實力。

而司馬銳花了兩個月時間。

已經恢復了登州水營和造船場。

他的水師有修整的地方,戰船正在下餃子一般往外冒。

不用猜。

江南、山東的船料和造船工匠,恐怕都集中在登州呢!

遼國在幽燕、遼東和三韓之地當然也有船場。

可論起造船和水戰。

終歸到低,遼國是比不上南方人的。

當初,之所以能乘虛而入。

那是遼國鑽了大晉的空子。

當時,大部分登州、徐州的水師都調去江南了。

遼皇鷹眼環視,怒氣勃發。

“仗打到如此境地。”

“爾等,願意無功而返?”

武將和重臣們振臂高呼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