巍巍重騎?

帶甲百萬伐不臣,

盡化胡蠻拜封京?

這也是朕夙夜不息的夢想啊。

皇帝司馬銘一時間,想得有些痴了。

如果拿下陳國,富饒的江南水鄉,盡入大晉之手。

透過商貿手段,瓦解西域百國聯盟。

不圖賺多少錢,只要獲得足夠多的河曲種馬。

再給朕十年。

不,有個五六年的時間,大興馬政。

我大晉,還會缺良馬?缺騎兵麼?

哪裡需要二十萬鐵甲重騎?

有個三五萬,遼皇耶律阿保就得顧慮重重了。

說到底,還是個“錢”字作怪。

“飛鶯吶!”

司馬銘喃喃問道:“你真覺得交好大理?”

“透過大理,開展對南方諸國的貿易。”

“咱們的國庫收入,真能大漲千萬?”

司馬飛燕沒有直接回答,而是舉了個例子。

“父皇,根據我們的調查,扶桑國跟大晉隔海相望。”

“人口近千萬。”

“大理,四五百萬;緬甸也差不多。”

“更南的地域,還有人口幾十萬,百多兩百萬的小國家。”

“不下二十個。”

“緬甸之西的天竺,人口更是不下於我大晉,近四千萬吶!”

“加上西域和遼國的走私生意。”

“其實,咱們有上億人口的玻璃生意可做。”

“您舉得?一年賺幾百萬很難麼?”

“這些錢收入國庫,是不是要花出去?”

“建軍也罷,用於民生也好。”

“是不是可以惠及上千萬人?”

“稅收自然會反哺回來,水漲船高並不稀奇。”

司馬銘點點頭,這道理很淺顯。

雖說經過層層抽離。

大晉作為批發商,玻璃的利潤能有二成、三成就不錯了。

可架不住量大啊!

別人造不出來,這就是優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