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然神色不安。

“大師兄,他倆修為一致,不可能吧?”

拓跋蒼是個魁梧挺拔,一臉威嚴的中年人。

“難說!”

“萬一,南岸,還有別的武皇高手接應呢?”

“二對一,甚至三對一?”

“丹朱師弟跑得掉?”

“可惡的霸刀山莊。”

“等陛下大軍過泰山,本尊不介意抹掉這個中原第二大派。”

“再查!”

“遵命,大師兄!”

遼軍的海上水師,跟據江而守的黃江水軍大戰一天了。

遼皇耶律阿保一直在南岸高堤上觀戰。

“啪!”

這是他摔碎的第七隻茶杯。

“可惡!”

“南人都是沒膽的孬種!”

“哪有這種打法?”

垂立左首的行軍總管耶律楚棟苦惱地掐著鬍子。

“陛下,大晉的黃江水軍,本就是一群新兵和老弱病殘。”

“他們哪有本事,跟我大遼水師面對面硬抗?”

“這種拼消耗的辦法,確實不錯。”

“這一天下來,我軍已經被燒燬四艘海船大艦了。”

所有軍將都看不起大晉水軍,實在太無恥了。

就靠火船阻擊?

我們損失四艘戰艦,爾等浪費了三百多艘縱火船了吧?

耶律阿保心頭煩躁。

他哪裡看不出來?

那些縱火船雖說損失巨大。

可大晉京畿一帶多的是民船、快船。

大晉狗皇帝現在,好像挺有錢,他花得起!

買回來的,卻是備戰時間,也挺值。

這麼耗下去,得打到何時?

東路軍已經撒出去十五萬人了,縱橫山東路各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