殊不知,體內已經埋下了巨大的禍根了。

不過是突破武皇中期而已,就撐破了經脈?

要是後期?巔峰呢?

是不是丹田都要漲爆炸了?

那還吸個屁呀?

吸得越多,距離死亡越近。

傻子都知道該怎麼選?

不管如何,這次一定要把突破的隱患消滅掉。

他緩緩閉上雙目,整個人進入了物我兩忘之境。

這棵香樟樹實在太大了,沒有三五個人,都合抱不過來。

周圍全是它的子子孫孫。

就算有人站在樹下,都根本看不到楊辰的身影。

東宮騎兵也不會搜尋這麼遠。

他們絕不會相信。

楊辰會從黃江一線,跑到幾十裡外的弓背山上。

一天後,御書房。

司馬銘苦悶地搓了搓發脹酸澀的雙眼,略微吃驚。

“你說甚?”

“小辰子可能失蹤了?”

王城元略帶惋惜地道。

“東宮出動大批人馬,找了半天。”

“還拜託水軍劉光遠部,搜尋了一早上。”

“後來說,這小子自己回去了。”

“可東宮的人馬依然沒有撤回,給出的理由是操練騎兵。”

“昨晚,那小子發現上游飄下一艘速度奇快的漁船。”

“他貿貿然,架著舢板就追上去了。”

“怕是……凶多吉少!”

司馬銘站起身來,煩躁地在御書房裡來回踱步。

遼軍屯兵二十萬,就在對岸上游百里。

遼軍中,缺少高手麼?

這些人過江,躲過水軍的探查何難?

“傳令,西廠,大內武王境以上的高手。”

“以監軍為名,進入水軍護持!”

“記住,監軍不過是個名號。”

“不得干涉王懷遠的決策和指揮。”

“遵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