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馬飛燕有點雲裡霧裡的。

“過的不好?”

“他已經是東宮長史了,所有事情,他都可一言而決。”

“在大理,你能讓他一展所長?”

“段二,你的夢,可以醒了!”

段雁風茫然的笑了笑。

她寧願這場夢,永遠別醒過來。

大名府。

以往的府衙,看不到半個大晉官員。

來來往往的都是大遼鐵騎。

殺氣凜然。

大堂之內。

遼皇耶律阿保皺眉道。

“澶州鐵浮圖受襲,還情有可原。”

“雄州是何故?”

“沒有收到警訊麼?”

隨駕的軍機大臣耶律楚棟苦笑道。

“陛下,對方有至少兩名武皇高手出現。”

“鐵騎中還伴有大批武師、武王,突襲速度太快了。”

“澶州也就算了,損失不大。”

“雄州城外,鐵浮圖損傷大半!”

“太行馬賊和寇確騎兵兩相夾擊。”

“圍城兵馬不得不後撤五十里紮營!”

後撤五十里,那還算個屁的圍城啊?

寇確要是想跑,雄州駐軍都能溜個一乾二淨。

偏偏他沒有,還是像個死硬的釘子紮在遼軍腚眼上。

拔不掉,煩死人!

這兩場突襲,鐵浮圖折損一千多,輕騎損失四千餘。

最讓耶律阿保苦惱的,就是戰馬損失!

鐵浮圖非寶馬不可用。

一下子丟了三千多匹五尺以上寶馬良駒。

還有上萬的普通戰馬。

遼皇心裡都有些滴血。

“咱們的高階威懾力不夠,太行邱家太可惡了。”

“聖山怎麼答覆的?”

耶律楚棟恭敬地道。

“聖僧答應的很爽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