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們只是演戲而已。

你玩啥破釜沉舟,割袍斷義啊?

司馬銘臉色陰沉,一雙細目中冷光閃爍。

他低沉著嗓音問道。

“丫頭,你玩兒真的?”

司馬飛燕毫無懼色地與之對視。

“玩真的又如何?”

“從今之後,東宮的玻璃生意,跟朝廷一毛錢的關係都沒了!”

“我交商稅,十五稅一嘛,咱不在乎!”

“別想著用強哦!”

“玉石俱焚,我司馬飛燕還是做得出來的。”

“我要在崔各莊築飛燕城!”

“收納多少北方難民,你們管不著。”

眾大臣面面相覷。

父女倆這是鬧翻了?

不給玻璃的利潤了?

就算奇珍閣的收入已經趨於平緩。

可一個月,還是有七八十萬兩的利潤啊。

十五稅一?

開什麼玩笑呢?

戶部尚書韓中富眼睛都紅了。

“長公主,絕對不行!”

司馬飛燕冷笑道。

“看來,韓尚書打算用強了?”

“來來來,取了我的項上人頭去吧,去繼續不要臉吧!”

這丫頭是真的豁出去了。

都一而再,再而三的自稱“我”了。

她現在,對那個長公主名號。

彷彿棄若敝履!

“呵呵,崔各莊早有安排,如果有人用強,呵呵……”

“娘子軍第一時間,就會殺掉那幾個知情的工匠。”

“他們,還只是每人掌握了一段工序而已。”

“武皇高手別想阻擋我殺人!”

“嘿嘿,只需要死掉一個,缺了任何一道工序。”

“想製造玻璃?”

“做夢去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