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頓頓吃飽,已經是不少軍兵的夢想了。

御林軍待遇再好,誰不需要養家湖口的?

也沒多少人領了餉銀,真個兒去大吃大喝。

楊辰連著忙碌了好幾天。

重新擴修工坊,又開始建造新的玻璃窯。

老窯幾乎不停火的燒。

第一批出來的玻璃杯子和騙人的孕子天珠。

多達五千件。

竟然被財大氣粗的段雁風包圓了。

一顆裹著雜色碎寶石的玻璃珠。

成本連二百文都不到。

有了孕子天珠的傳說,段雁風開價到十兩銀子一枚。

居然眼都不帶眨的。

當然,她也不瞭解玻璃燒製的具體成本。

其實,她根本不關心這個。

她已經讓使團,分出一半兒人押著這批玻璃器回大理了。

司馬銘當然支援東宮的決定。

能把段雁風留住,就等於捏著一個重要人質。

大理國土面積小,算不上多富裕。

靠著不值錢,卻罕見的玻璃,大肆收割大理的財富。

來養肥大晉,傻子才不支援呢。

當然,司馬飛燕也告訴她父皇。

大理,也不過是中間商。

他們國內的消費階層有限。

多半還得大量往更遠的地方販賣。

這不是更好?

用經濟手段,把大理綁在大晉的戰車上。

兩國打起來的可能性,就更小了。

司馬銘現在就寄希望於,常元晉的使團和跟隨的商隊,

去徹底開啟西域市場。

換來大筆錢糧和戰馬。

要是順便瓦解了百國聯盟。

那他做夢都要笑醒。

皇叔快要拿下陳國王都了。

大遼南下之勢,雖說銳不可當。

但還有黃江天險呢。

這場博弈,可不是那般輕易結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