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裡就牽扯到期刊細分了,就像前世分出了各種各樣的雜質,少兒、文藝、繪畫、醫學、漫畫、軍事兵器、等等。

但這是市場成熟之後才出現的細分,眼下沒有這個條件。

比如現在搞個醫學期刊,註定要撲街。

就像是,看起來每一期的優秀都能獲得廣泛好評。

可事實上購買望月談的人,大多都是為了欣賞上面的詩詞文章,只是附帶的。

如果真分拆開來,期刊的銷量會很拉胯,這樣反而不利於的發展。

這個時代精神空虛,任何的文學類作品都能成為大家的精神糧食。

就算是不喜歡的人,見到優秀出現在眼前,也會忍不住去讀一讀的。

時間長了,他們就會習慣的存在,慢慢的不再討厭,甚至會喜歡上。

道理是共通的,不喜歡詩詞的人,為了購買了望月談,也會把詩詞全看一遍。

時間長了也很可能會慢慢的喜歡上詩詞。

所以綜合期刊反而是當前最適合的。

聽完他的解釋,依荷恍然大悟,道:“原來如此,是我想的太簡單了。”

陳景恪鼓勵道:“不過你分拆期刊的想法很有創意,可以把這個方案留下,等將來在實行。”

依荷有些遺憾的道:“遠水解不了近渴啊,現在我們需要解決的是眼前的問題。”

陳景恪笑道:“你光想到拆分,怎麼就沒想過增刊呢?”

依荷疑惑的道:“增刊?”

陳景恪說道:“對,現在一月一期,改成半月一期不就能多出五十篇來了嗎。”

依荷先是一喜,可馬上又說道:“我們叫望月談,如果改成半個月一期,就名不副實了。”

陳景恪哭笑不得的道:“這會兒怎麼就湖塗起來了,改個名字叫半月談不就行了。”

依荷搖頭道:“不行不行,半月談不好聽。而且望月談紀念意義非常大,就這樣放棄太可惜了。”

陳景恪一想也是,畢竟是第一份期刊這個名字的意義也是很大的。

想了想,他就說道:“那個給增刊取個新名字,每月一號發行叫朔月談如何。”

依荷道:“望月朔月,好,這個名字好,就叫朔月談吧。”

陳景恪繼續說道:“為了凸顯出兩本期刊的特色,在內容上需要作出一定的差異。”

“比如朔月談偏向於詩詞,策論文章的篇幅少一些。望月談策論文章的篇幅多一些,詩詞的篇幅少一些。”

“這樣等將來條件成熟需要拆分的時候,就能依靠固有的客戶,迅速的穩住陣腳。”

依荷高興的道:“這個方法好,果然不愧是真人您啊,在期刊的瞭解和規劃上,我們都不如您。”

陳景恪卻搖頭道:“不,能發現問題也同樣重要,你能發現望月談面對的困境並想辦法解決,已經很厲害了。”

他並不想互相吹捧,不給依荷說話的機會,轉而道:“如果做成兩份期刊,你們的工作量就會大增,僅靠現在這點人手是很難顧得過來的。”

“所以,咱們的雜誌社也是時候擴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