滋補效果怎麼樣不好說,但味道確實夠衝的。一開始他還能勉強喝下去,這接連喝了幾天,真是聞到味道都想吐了。

可如花似玉的媳婦眼淚汪汪的看著他,他實在拒絕不了,只能咬著牙繼續喝。

看著武舒送到嘴邊的碗,陳景恪試著商量道:“已經喝兩碗了,這碗留著晚上再喝怎麼樣?”

武舒見他確實不想喝,眼珠子一轉,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,俏臉浮現兩朵紅雲。

然後她看了看手裡的雞湯,眼神變得堅定起來,端起碗一口氣喝下去小半碗。

陳景恪有些不解,這是幹啥?你怎麼自己喝了?話說你還需要吃補品嗎?

就在這時武舒放下碗伸手摟住他的脖子,居高臨下親了過來。

陳景恪腦中一道靈光閃過,猜到了她想要做什麼,心也不禁砰砰跳了起來。

這種只在影視作品裡看到過的畫面難道要真實發生了嗎?

不對,影視作品好像都是男主喂女主,現在怎麼反過來了。

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,武舒果然渡過來一口雞湯。他哪還顧得上還不好喝,咕嘟咕嘟的全嚥了下去,甚至還反過來主動吮吸。

因為動作太過於激烈,雞湯從嘴角流出順著脖頸流進脖頸,但此時誰還有心思管這個,那還是個男人嗎。

等一碗雞湯喝完,兩人已經已經進入了一種奇妙的狀態,直接在客廳進行了一場高強度身體鍛鍊。

鍛鍊結束,陳景恪看著灑落一地的湯碗、湯鍋和雞湯、藥材,用肯定的語氣道:“我覺得雞湯還要繼續喝。”

武舒渾身癱軟在他懷裡,膩聲道:“不嫌難喝了?”

陳景恪詫異的道:“難喝,誰說的?這麼好喝的雞湯還說難喝,是不是人啊。”

武舒吃吃笑了起來。

兩人又溫存了一會兒,一起去洗了個鴛鴦浴,又叫僕人收拾好衛生,就一起去了外院。

陳景恪不無得意的道:“因為暴雨這一期的望月談已經推遲了四天,想必讀者們都等急了吧。”

武舒笑道:“那倒不至於,久旱逢甘露,眼下在沒有比聖人的這場豪賭和這場大雨更引人注目的了。”

“推遲幾天其實也好,大雨帶來的影響正逐漸消退,大家的生活重新恢復正常,現在正是發行的好時候。”

陳景恪點點頭,表情凝重的道:“但這一期之後也預示著對佛門全面開戰,恐怕要很久都不得安寧了。”

武舒卻很期盼的道:“日子太過於平淡豈不是要少許多樂趣,而且隨著革新的完成,道教各派實力都有了很大的增長。”

“許多派系都有了異心,不希望頭頂有個教主約束著。正好透過這次行動,一舉夯實我紫霄觀道教領袖的地位。”

“只要這一次的計劃順利,您也將擁有足夠的地位,將來也能順利繼承教主之位。”

陳景恪嘆道:“我對上面道教教主之位實在沒有什麼想法,不過既然你想要那我就只能努力去爭取了,總不能讓自家媳婦失望對吧。”

武舒抱住他的胳膊,道:“一言為定,咱們就這麼說定了哦。”

道教教主可沒那麼好當,不是說你師父是教主,你就能成為教主。

想當教主首先就要獲得朝廷的支援,皇帝不支援說再多都沒用。這一點陳景恪完全不用擔心,皇家必然是無條件支援他的。

剩下的就是在道教內部的地位了,必須要能折服大多數教派,獲得他們的支援。

上一任道教教主是茅山派教主王遠知,也就是潘師正的師父。

這位道長在隋末亂世未起的時候就察覺到了不對,幫助李淵積蓄力量為造反做準備。

唐朝建立後他自然就獲得了朝廷的扶持,再加上自己在道教的地位,成為教主。

且李建成和李世民相爭的時候,他再次站在了李世民這一方為其奔走。等李世民登基,他的地位進一步提高。

等他羽化之後,潘師正並沒有繼承教主之位。原因就是他的威望不足,除了茅山派沒人聽他的指揮。

前世在接下來很多年,道教都未能誕生那種既可以取信於朝廷,又能折服各派系的宗師級人物。

這一世因為陳景恪這個意外的闖入者,孫思邈出山只用了一年就成為了教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