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舒搖搖頭道:“有所猜測,但不是很清楚。”

陳景恪看著她道:“因為你能彌補我所有的短板,而我擁有你所不具備的優勢,咱們兩個合在一起才是完美的。”

“所以你當不了那種小女人,孫氏的門楣要靠你來支撐。我能給你的不是安全感,而是一個施展自己能力的舞臺。”

武舒恍然大悟,原來如此。她並沒有覺得被利用受傷之類的,而是深深的驕傲和感激。

驕傲自己有不亞於男兒的能力,感激孫思邈和陳景恪願意欣賞重用自己的能力。

想到這裡,她露出發自內心的笑容,道:“不,你錯了,或許我已經在你身上找到了安全感。”

“啊?”陳景恪迷惑不已:“有安全感了?怎麼回事兒給我說說。”

武舒卻沒有回答他,而是道:“我到了,你也回去吧,晚上我就不讓你進去了呦。”

說完哼著歡快的小曲進入小院。

陳景恪在後面喊道:“哎哎哎,別走啊,能不能把話說完,我最討厭說話說一半了。”

可惜回答他的是關門的聲音。

他知道武舒這是不會回答他了,只能無奈的離開。為了想這件事情他半宿沒睡著,可是最終還是沒有想到答案。

第二天早上他是被易奴喊醒的,好不容易睜開沉重的眼皮,他心中暗罵了一句可惡的武舒害人不淺。

然後爬起來去找孫思邈一起鍛鍊。

……

吃過早飯,陳景恪給他詳細講述了這幾個月發生的事情。有些比較隱蔽不為人知的訊息也說了,比如分封。

孫思邈也大為震驚,道:“沒想到我只是離開五個月就發生了這麼多事情,不過也幸好我離開了,否則別想清靜。”

陳景恪自然知道是為什麼,說道:“我覺得您現在也別想清靜,士族已經被逼到了絕路,肯定不會放過任何機會的。”

孫思邈瞪了他一眼道:“原本我還能用不知道推諉過去,你那兩篇文章把這條路給堵死了。”

紫霄觀都幫忙打前站了,要是再說不知道就是欺負人了。

陳景恪訕笑道:“咱們畢竟享受了朝廷如此多的好處,不在關鍵時候表態,就算聖人不說什麼那些勳貴心中也會有意見的。”

孫思邈頷首道:“你說的也對,有時候必須要亮明自己的態度。舒兒沒有反對你發表這兩篇文章,也正是看透了這一點。”

陳景恪撓了撓頭,道:“那您準備怎麼應付那些老朋友?”

孫思邈嘆道:“還能怎麼應付,等醫聖的牌坊、詔書、印章等物送來,不用我解釋他們就什麼都知道了。”

陳景恪一想也是,這可是醫聖,傻子都知道意味著什麼。

接著他們又談了一些其他的瑣事,比如生意上的,百騎司那邊的,宮裡的等等。

師徒倆說了一個多時辰,才算把這幾個月的事情大致說完。

上午十點多的時候,禮部和工部的官員同時到達。前者是來送醫聖的印章、服飾之類的儀禮用具的;後者是來修築牌坊的。

牌坊上的字是李世民親筆所書,就兩個字:醫聖。

今天紫霄觀正常開門接納香客,來上香送香火錢的人比以前多了十倍還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