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在生物鐘的作用下準時醒來,伸手摸了摸旁邊空空如也。易奴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,但鼻腔似乎還縈繞著那股獨特的香味兒。

回想昨日晚上發生的事情,陳景恪才後知後覺的感到荒唐。

難怪都說底線是一天天降低的,最開始他天天唸叨不能當鍊金術士,還鄙視程懷亮。

可隨著時間推移,他也慢慢接受了兩個小侍女的服侍。

由此他更加清楚的知道自己就是個普通人,只能噹噹風口的豬,當不了開創時代的鬥士。

人貴在有自知之明,然後方能作出針對性的改進。

不過回想昨夜的細節,他心中又升起新的疑惑。

前世作為老司機他會的花樣可不少,在他一番手忙口亂之下,易奴竟然到點了。

嚇的他趕緊停了下來,她才多大竟然會到點?

左思右想始終不得要領,最終他只能把這一切歸結於天賦異稟。

畢竟她的身材長成這樣本身就不正常,提前發育成熟並不是不能接受。

後面就沒什麼了,抱著她老老實實睡了一覺。

正胡思亂想的時候,易奴走過來輕聲道:“真人,該起床了。”

見她臉頰微紅眼神飄忽不敢看自己,陳景恪促狹之心又起,道:“來,拉我一把。”

陳景恪雙手抱住她,見她做賊心虛的樣子愈發覺得好玩,戲謔的道:“昨天晚上不是挺大膽的嗎,這會兒怎麼心虛了?”

提起昨晚,易奴小臉唰的一下就紅透了,伸手捂住他的嘴,羞道:“不許您說。”

陳景恪更覺得好玩,用舌尖在她手心輕輕舔了一下。只見她渾身打了個顫慄,猶如被抽了筋的美人蛇一般軟倒在他身上。

即便知道她很敏感,可見到這種情況他還是覺得驚訝,不過也停止了挑逗只是輕輕抱著她。

大早上的他也沒打算幹啥,動靜鬧太大反而不好收場。

易奴也很享受這樣的溫存,閉著眼睛趴在他的胸口享受這份溫情。不過她還沒有昏了頭,知道玉珠隨時會回來,就抬起頭羞怯的看了他一眼想說什麼。

只是還沒開口就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,連忙道:“玉珠來了。”

說完掙脫開來快速整理了一下衣服,等玉珠端著水盆進來,她已經整理好假裝服侍陳景恪起床。

玉珠啥都沒發現,還笑道:“真人又懶床了,這個月第幾次了?”

易奴一邊給陳景恪遞衣服係扣子,一邊道:“是呀,不知道多少次了,等哪天我去找觀主告狀去。”

陳景恪趁玉珠轉身放水盆看不到,伸手在易奴臉蛋上摸了一下,給了她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。

易奴俏臉又紅了,咬著嘴唇再也不敢說話。

洗漱期間他又幾次偷偷撩撥易奴,讓她一早上都不敢說話。

玉珠還很奇怪的問:“今天易奴姐姐話少了許多,臉還這麼紅,不會是生病了吧?”

……

今天早上的晨練,依然是相互學習拳法和劍法。

只不過今天張恆藉口他們進度太慢,跟著孫思邈學習去了,只留下陳景恪和張娉兩人相互教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