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蘭在東南亞地區是一種酒的名字。

所以她的小名叫酒兒。

而從前厲薄欽愛叫她小酒兒。

如果再早一點,再早一點認出她。

也許她會激動的哭出來。

如今她只覺得麻煩。

舊情只會讓舊人變得難以甩開。

可是看厲薄欽的神情,八成不是認出來了,而是在試探。

他也不確定自己就是他從前的朋友。

“什麼?你在說什麼?”

莫蘭決定裝傻。

“小酒兒。”

厲薄欽鍥而不捨的喚著她的名字。

他好像真的有些醉了。

他單膝跪在莫蘭身邊,愈發湊近她。

“小酒兒,小酒兒,小酒兒。”

著一聲聲的呼喚,彷彿讓莫蘭回到了從前。

她與厲薄欽在東南亞貧民窟裡討生活。

厲薄欽會為了一個八音盒揹著她打黑拳;

她也會給別人化妝化到手疼,就為了攢錢給他買一輛腳踏車。

可惜,美好的事情只能變成回憶。

兩人如今就是相交過後的平行線。

未來不會再有交集,莫蘭也願意和他再有交集。

“你在說些什麼?”

莫蘭狠狠的推了他一把,差點把厲薄欽推倒在地上。

厲薄欽恍惚了一下,定定的看著她,想從她的表情中看出一些破綻。

可惜莫蘭清冷的眸子裡什麼都沒有。

一想到這雙從前盛滿他的眸子裡如今再也沒有他的身影,厲薄欽就莫名的有些煩躁。

“你,你不知道小酒兒這個名字嗎?”

厲薄欽似乎是清醒了,站起身吹著冷風。

“不知道啊。”

莫蘭轉移話題。

“我在問你問題,你別不回答。”

莫蘭似乎今日一定要弄清楚厲薄欽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