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風忍不住看了眼副駕駛上的令狐尊,沉聲道:「那青銅令牌,沒有一丁點正面硬抗的方法嗎?」

「當然有,不過東西在族內,我身上沒有攜帶。」令狐尊興致不高。

說罷後,補充道:「一旦我要回去申請那件東西,族內肯定就知道我的目的,到時候內部一溝通,你那套在栽贓計劃,無法得逞。」

「原來是這樣啊。」

秦風總算明白令狐尊遲疑的原因了。

他又扭頭看了眼九原居士,道:「居士的法陣,能否扛住那塊青銅令牌?」

不等九原居士開口。

秦風便急切道:「哪怕是短暫的幾秒,或者嚴重干擾其作用也可以。」

可是九原居士卻無力搖頭。

「那塊令牌很可怕,是一件非常特殊的頂級法器,除非他們闖入我精心設計的埋伏陷阱中。」

「能辦到?」

「能,但需要時間!」九原居士嘆氣道:「需要很多特殊的陣基材料,一時半會根本湊不齊。」

換言之,沒轍!

這讓悲痛之中的雲嫣然,也漸漸愕然驚醒過來。

現在已經不是能否救她堂妹了。

而是,秦風自己都已經

陷入自身難保了。

「這麼說,咱們只能暫時先藏起來,另覓良機?」秦風面無表情的左右環視令狐尊和九原居士。

二人情緒也很低落,均提不出行之有效的對抗辦法。

「咦!」

就在眾人一顆心沉入谷底之時。

秦風卻沒有徹底絕望,而是忽然揚起眉毛,好奇地看向九原居士,道:「那個黃健,有沒有辦法?」

「他……應該,不太好說!」

「那趕緊去問問他!」

眼見九原居士也沒敢輕易的一口否決。

秦風立刻猛打方向盤,向關押黃健的小黑屋趕去。

要說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