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淳年面色一窘,道:「我拿到手後,也懷疑是法器,琢磨著催動過,但毫無反應,平平無奇,就像是一件雕工精美的古玩裝飾品。」

「沒文化!」

秦風搖了搖頭,低頭,放大第二張照片。

好嘛。

第一張還好,勉強能看懂一些。

第二張,完全就看不懂了。

第三張,依舊如此。

越看越快,秦風有些焦躁的抓耳撓腮。

搞毛啊!

第一張照片,透過龜甲背面的紋理,他勉強還能看出一些門道來,後面的龜甲其他角度,雕刻少不說,而且越發晦澀難懂。

「這不是法器?」夏淳年見狀,心頭那個急啊。

正在皺眉苦思冥想的秦風,一臉厭煩的甩手將修復經脈的丹藥,直接丟給他,並警告道:「我這丹藥,也只能修復經脈,不可能讓你完好如初,就像是一塊玻璃一樣,摔碎了,哪怕粘合再好,裂痕仍舊存在,所以,乖乖窩在南陽當個富家翁挺好,以後不到生死關頭,滿門被滅的地步,千萬不要再動用武功。」

「謝,謝謝,謝謝!」

夏淳年如獲珍寶的捧著丹藥,一臉又驚又喜。

他沒想到秦風如此痛快。

「前輩救命之恩,晚輩沒齒難忘。」

「呵呵,你只要別對外亂說我有這種藥物,我就謝你八輩祖宗了。」秦風擺了擺手,示意夏淳年一邊去。

他自己則捧著手機,認真的鑽研琢磨了起來。

「首先可以確定,這種「啟勢」,肯定是法器的一種,但不屬於當前所有主流法術流派,所以我才看不懂紋路。」

換言之,這是一種很小眾,甚至可能已經失傳的法術體系。

「夏淳年他師傅是從一個古代遺蹟中,挖出的一塊古籍上推斷出,白玉龜甲,在南陽一帶地下埋藏著。」

故此,數年來,夏淳年退隱後,一直幫師傅盯梢,尋找白玉龜甲。

「那麼也就是說,這白玉龜甲不是遺失,而是當年有人刻意埋在南陽某處。」

秦風眉毛一抖,眯起雙眼喃喃道:「然後,夏婉婷承包了一個翡翠礦,從礦場中挖出了這白玉龜甲。」

那麼,翡翠礦石和這白玉龜甲,有什麼關係?

「看來,我得去一趟礦場,實地勘測,這也許能揭開這白玉龜甲的秘密。」秦風暗暗道。

忽然,這時一旁剛剛服下藥的夏淳年,發出了驚呼聲。

「怎麼可能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