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……」

「起來吧!」

看著一臉尷尬窘迫的蕭誠,秦風自然不至於為了這點小事為難他,道:「讓我看看你的手腕。」

蕭誠帶著滿心忐忑,連忙起身,將打侄女的那右手遞給秦風。

「嗯,骨頭又裂開了……忍住了。」

沒等蕭誠反應過來。

秦風抓住斷裂的骨頭,強行給他完成第二次對接。

「嗷!」

淒厲如殺豬一樣的慘叫聲中。

秦風扶住蕭誠,將他送到一旁椅子上坐下,然後衝劉掌櫃道:「現成的清涼膏,有沒有?」

「有,有……」

「拿二兩來!」

劉掌櫃如夢方醒,連忙轉身去後屋,取來清涼膏。

「秦,秦先生,不用,我,我自己去醫院就好。」

看著秦風解開手腕上繃帶紗布,給他塗抹清涼膏,蕭誠那裡受得起,慌忙推辭道。

但秦風一把就按住了他,道:「你這傷勢,去了醫院,也必然留下殘疾,坐好嘍!」

塗抹清涼膏,重新包紮。

最後,秦風才拔出一根銀針,在劉掌櫃一臉凌亂中,對

準蕭誠那裹著紗布的手腕刺下去。

「這人有病嗎?」

針灸不應該是直接對面板刺入更好嗎?

哪有纏好紗布再針灸的?

這是典型的在給自己上難度啊。

可是,隨著秦風的針灸刺入,蕭誠腦門上的冷汗,以肉眼可見速度減少,蒼白無血的臉色,也漸漸恢復了紅潤。

「呼,呼!」

蕭誠連忙大口喘氣,滿面驚奇道:「感覺不怎麼疼了。」

「當然,我正在給你施針。」

「秦先生還懂這個啊?」

「屁話,不懂這個,我在扎著玩嗎?」

蕭誠連忙乾笑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