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上午,江城駛向獅城的高鐵商務艙中。

“我來,我來!”

看到乘務員送來的水,戴森連忙神經反射一樣,噌的一下跳起來,一把搶過乘務員的工作,小心翼翼給一旁的秦風倒了杯水。

這讓乘務員滿面好奇。

要說行頭,戴森可比秦風更像有錢人,卻不知為何,衣著光鮮的戴森,對普普通通的秦風如此恭敬有加。

好半響後。

“秦先生,水再不喝,待會就涼了!”

埋頭翻看周泰年日記的秦風,頭也不抬道:“閉嘴!”

戴森大氣不敢喘一個。

小心翼翼,不發出一點聲音的乖巧在秦風身旁坐下。

連手機都不敢玩,聚精會神,時刻等候身旁的秦風吩咐。

畢竟,段彥武、周泰年都死了。

昨晚在望月樓包廂內,充分認識到秦風恐怖的戴森,此刻內心不敢再有任何小九九,唯恐伺候這位大爺不滿。

“只要能活命,一切都是值得的!”回想昨晚那驚魂一刻,戴森心有餘悸的擦拭了一下額頭的細汗。

而此時,坐在他對面的秦風,正在聚精會神,翻閱周泰年這個歸隱十幾年的一代宗師,對自身武學的理解、剖析。

這是非常難得的。

江湖中很少有周泰年這種,實力很強,卻又早早歸隱的高手。

哪怕歸隱,又有多少人有十幾年時間,分析並整理自己對武學的認知?

所以,此時此刻秦風手中這本週泰年的日記,勝過一切的武功秘籍,恰恰是缺乏足夠經驗的秦風,最為急缺的。

而事實上,這本日記,越是看的仔細深入,越是讓秦風暗呼賺大了。

人一旦專注起來。

這時間的流逝,也是飛快的。

“秦先生,高鐵到站了!”

一旁的戴森,連續小心翼翼的呼喚了兩次之後,秦風這才意猶未盡的收起日記,抬頭一看車窗外,果然進入了獅城高鐵站。

“走吧!”

沒有邊走邊看,秦風立即起身,在戴森拎包跟隨下,一路走出高鐵站後,二人便就此分開。

“別亂跑,我要是事後打電話聯絡不到你,後果你自己掂量!”

攔下一輛計程車,臨上車前,秦風淡漠的丟擲一句警告。